她滿心歡喜,眼看離出島又近了一步,卻被狂獸打劫了。有一千個傷心的理由,她重重的咬著嘴唇讓自己的小心髒不那麼難過,不去想男人們辛辛苦苦殺鱷魚被狂獸追趕。她低著頭將自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她傷心難過的表情。
幾個男人後悔了,早知道她這麼在乎那兩頭齒獸,當時就該和狂獸正麵打一場。以前他們也遇到過幾次狂獸,它們沒有主動攻擊他們,他們不吃亂七八糟動物的肉自然不會浪費精力出手。眼下,為了抹去楊梅臉上難過的表情,別說殺狂獸,讓他們吃山羊,他們也咬咬牙吃了。
折騰了大半天楊梅累的睡著了,她頭部微垂依靠在姚宴胸口,頸部線條修長,灰色獸皮下讓肌膚白皙如同上好的白玉,炎飛彥守護在她身邊,從他的角度看去女子白皙飽滿的額頭,和高挺鼻子以及小巧鼻尖晶瑩閃爍的淚珠,說不出的誘人。
伸手覆上她圓圓肉肉的臉蛋,嬌嫩的觸感讓他手微微顫抖。
兩隻野獸小心翼翼的將楊梅放好,不等姚宴做出動作,炎飛彥先一步捧住了她的頭,他的唇舌在她唇邊曖昧的廝磨,小心翼翼似試探,似安撫,沉睡的她被騷擾不悅的動了動,微微張口時,他的舌入侵到她的口中,細細的舐舔著她的唇齒,小心的接觸她的舌。
“飛彥”,姚宴低啞的輕喊,兩人麵麵相窺目光閃著同樣的光芒。炎飛彥手指往楊梅身上點了幾下,楊梅不安的靈魂沉入了深潭。
“停下休憩”,炎飛彥一聲令下,狼狽為奸的兩人抱著小人兒迅速朝著不遠的大樹後麵跑去,急不可耐像個毛頭小子,哪裏還有半分理智。
見他溫柔的模樣,姚宴的眼瞳突然閃過一絲狹義,抱著楊梅的手臂不自覺的收緊。趁炎飛彥不注意,他凶狠的扣住楊梅的下巴張嘴將她的嘴唇含住,驟然強硬暴讓楊梅的身體本能的抗拒,
“勿要留痕跡”,炎飛彥冷著眼推開他。
姚宴抬頭一臉笑意的望著他,兩人都沒有動,強烈的目光刀光劍影。姚宴輕“嗯”一聲,隨即低下頭扣著她下巴,舌頭在她的口中強悍的掃蕩著,男人不斷的糾纏著她,將她的舌拖入自己的口中吸允,****,那股狠勁似要將楊梅吞下肚子。
片刻,姚宴狂風驟雨逐漸緩和下來,他重新回歸溫柔纏綿,小心翼翼帶有一絲安撫的意味,輕輕輾轉著品嚐著懷中女子那張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唇。輕柔而動情的吻劃過女子的唇,親吻著女子肉肉軟軟的臉頰,哭泣過的眼,又順勢來到她白皙脖頸……
見他恢複正常,炎飛彥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楊梅的嬌體上,輕輕挑開獸皮衣,因極力克製而輕顫的手指遊弋到女子後背輕輕解開文胸扣子,包裹胸前起伏的黑色文胸飄然落下,白胖胖的小白兔彈跳而出,晃出層層的乳波。炎飛彥迫不及待脫下身上的獸衣,露出精壯健碩的身體,長滿繭子的手扶住腫脹的欲望往楊梅胸上..
睡的飽飽的醒來發現回到了石崖,楊梅懶洋洋的坐起身,伸手摸了摸火辣辣的嘴唇,疑惑了想了好一會,猜想可能手碰到藤條上的白漿弄到嘴上過敏了。四處看了一圈都沒見到人,她打著赤腳跳下石床,走了出山洞,幾個男人在處理鱷魚。
看到楊梅出現,安白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個裝個水的碗,“梅梅,吃些水”。
“安白,你的腿不方便,不要亂跑”,說完,上前扶著他。
姚宴看著那麼親密的兩人,皺眉輕輕皺了皺。炎飛彥冷冷的盯著安白,眼神越發冷了。
竟然在姚宴懷裏睡的天昏地暗,楊梅懊惱的恨不得將自己吊起來揍一頓。看著別別扭扭的楊梅,姚宴笑了笑,“梅梅,你來看看,這般處理它的皮,可對?”。
姚宴的話成功的轉移了楊梅的尷尬,她微笑的走上前。楊梅不知道,男人們趁她睡著已經把她舔了個遍,就算她真犯錯了,那麼一摸一吻也能原諒了,況且她從沒做什麼真正傷到他們的錯事,相反,因為她,他們的生活改善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