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洞門口突然傳來了炎飛彥的聲音,“她醒了?”,似乎是向歌呤問話。楊梅一愣,歌呤一直在門口嗎?那,是不是他聽到他們的對話?
神色黯然的抬頭看著姚宴,“我,我現在不想見到他”,就在剛剛,和姚宴已經達成了交易,一切塵埃落定了。
“莫怕,交付我處理”,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的說道,起身朝著洞口出去。
炎飛彥冷著臉看向姚宴,無視他,繼續走。
姚宴伸出手臂攔住他,“飛彥,梅梅不願見你,何苦為難她”。
唇瓣緊抿蹙眉漠然望著他,眸子顏色越發的幽暗,一拳擊向他,姚宴輕靈閃開,又攔在他身前,“她不願見你”。
目光冷冷緊緊盯著姚宴的臉,“讓開”。
昨日若非歌呤受傷,楊梅怎會被他尋著。到了這一刻他也猜到了,一切都的姚宴的算計。
“飛彥,你我兄弟一場,何苦鬧僵”。
聽到姚宴這句話,炎飛彥嘴角冷笑,“讓開”,一句廢話也不願說,電光閃影的抽出短刀朝著姚宴的心髒刺去。兩人近身搏鬥,對炎飛彥更有利。姚宴見到刀光,冷吸一口氣狼狽的雙手握著他的手腕不讓刀鋒落下。
炎飛彥緊緊將他逼迫到角落,眼看姚宴就堅持不住了。
“住手,你放開他”,楊梅衝了過來,眼底卻是閃過莫名的光。
炎飛彥紅著眼眸放開了手。
楊梅看著姚宴,“你先出去吧,我和他聊聊”。
姚宴垂下眸子,似是在沉思,片刻之後他溫柔的對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走出了石洞。一轉身,溫柔的笑容瞬間被陰沉覆蓋,拳頭緊緊握著拳頭。
白天石洞的溫度很高,和姚宴聊了那麼久,她早已經汗流浹背了。她抬頭看了看手表,十點半了,現在外麵的溫度還算能接受。
“陪我到沙灘走走吧”,逃的過一時,躲不過一世。天天要見麵,她不可能一直逃避他。
走出洞口,炎飛彥看了歌呤一眼他手掌微一動,做出一個動作,歌呤迅速退開離去。楊梅脫下鞋子白嫩的腳丫踩在沙子上,炎飛彥蹲下身一掌握著她的腳,“燙”,粗燥的手掌包裹著她的腳掌,火燙的熱度讓她全身發軟。
她狠狠咬住自己的舌頭,懲罰似的保持清醒。掙紮的抽出腳,快速跑下沙灘。
還是那片沙灘,身邊還是那個男人。想到這些,她有種說不出心酸。和他相處那麼久,多少有點了解他,他霸道寵溺她,對她的濃濃深情她能明顯的感覺到。若不是發生了哪些事,和他一起是她最好的選擇。
兩人久久沉默,身後的腳步神跡長長的拖出。
“我答應和姚宴在一起了..。隻和他在一起”,心一刺,她眼裏的淚水滾滾要落下,似乎要證明什麼,楊梅高高揚起頭不肯讓眼淚掉下來。
“不準,梅兒,不準”,血紅的眼眸死死的盯著她,有力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手腕。
一個激動,猛的甩開了他的手掌,“不準?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不準?炎飛彥,我說過了,我不要你了”。
“梅兒,勿逼我殺了他”,臉色陰霾紅瞳充滿了殺意,就連口氣都低沉的嚇人。
楊梅諷刺的冷笑,“好啊,你去殺了他”,昨晚還是一副好兄弟的模樣,女人都願意分享。這會兒動了殺意,楊梅隻覺得特別可笑。
她,對他來說到底算什麼?
“梅兒,莫離開我,莫離開”,炎飛彥緊緊從身後抱著她,頭垂在她肩頭,失魂落魄眼底帶著滿滿的不甘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