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大可放心,飛彥要動手,怕也不能輕易如願的,怎麼著也要過我這關”,姚宴笑著捏了捏她瘦巴巴的臉。
“你武藝高過我”。
炎飛彥不屑的斜視著他。姚宴也不怒,笑意盈盈的看向安白和嶽子烈,“何必和你單打獨鬥,我是有幫手的”。
“哼”,炎飛彥冷哼一聲,傲慢狂妄。
“喂,所以,你們是當著我的麵,說要怎麼謀害我嗎?”,圓溜溜的眼睛,水靈靈的轉啊轉,臉上藏不住的笑意。
“莫胡說”,姚宴揉了揉她的頭發,笑著說道。楊梅不悅的伸手拍開他的手,“別亂弄我的頭發,真討厭”,嬌嗔的伸出食指往他手掌心點了點。
姚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指,放到嘴裏輕輕一咬。
“姚宴,你怎麼又這樣,很疼的”,她蹙眉哭喪的翻了個白眼,偏過頭拉了拉炎飛彥的手臂,“他老咬人,你怎麼也不管管啊”。
安白聽聞捧著她的手看了看,見無一絲痕跡,開玩笑說道,“他再咬,你回咬他一口”,楊梅瞪著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嘖嘖,安白,我昏迷一段時間,你竟然變壞了。你這樣可不行,別好的不學全部學些壞的,你趕緊變回那個可愛的安白吧”。
說完,她蒙頭撲到炎飛彥懷裏。
頭暈,一陣暈眩讓她來不及說什麼,整個人暈死過去。
眼睛還來不及閉上,她看到了炎飛彥慌張的將她抱起,看到安白姚宴臉色難受的守在她身邊,她能看到他們一直在說話。
似乎,很吵..
卻,聽不到聲音..。。
一瞬間,石洞的氣氛突然被寒冰覆蓋,淡淡的香氣也成了讓他們窒息的壓抑。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還的人似乎越來越多了。楊梅迷迷糊糊的抓住身邊的人,“不要吵,讓我睡,你們都去睡好不好”,說完,她再次沉睡了,手卻始終緊緊握著男人的手不放。
安白,炎飛彥,姚宴,三人死死盯著楊梅抓著的那個手。嶽子烈麵無表情的瞟了三個人一眼,低頭凝望了楊梅,“將她拉開”,兩米的巨型身材,讓他有股渾然天成的硬氣,自律嚴酷的表情,深邃如海的眼睛,氣勢如虹鐵骨錚錚如同鋼鐵打造的大兵。
難怪,楊梅對他又怕又敬。
安白和姚宴兩人合手才將楊梅的手掰開。
“如此下去,梅梅要吃不消的”,安白擔憂的歎息,著急的望著姚宴。
“我知曉你急躁,我何嚐不是無頭蒼蠅,她一日至少暈倒一次,這樣消耗身子。我實在憂心,怕不等出島,她便..。”,他的語氣沉重,目光傷楚。
炎飛彥突然一言不發的走到葉一命跟前,死死的盯著他。
葉一命傻傻的對著他笑了笑,揚起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指著炎飛彥一臉癡相轉身對姚宴說,“他不動了”。
姚宴輕歎的朝著炎飛彥搖了搖頭,“飛彥,一命癡傻五六年了,讓他救梅梅豪不可能,莫嚇壞他了”。
炎飛彥冷冷抬頭和他對視,兩人默默無語,目光如劍如刀,在空氣裏廝殺。
“我曾聽梅梅講過,若是刺激葉一命,他或許能恢複神智”,安白突然看著葉一命開口,“幾月前,她甚至企圖用重物敲他的頭”,所有人的目光的聚集到了安白身邊,“他們的世界,用刺激的法子治愈了很多失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