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出什麼,楊梅也沒膽小追問嶽子烈。心思又放回骨針上來了,骨針比起楊梅見過的針,至少大上三號。這個大小正好縫獸皮,獸皮比較粗厚太細很可能會斷。
“這骨針也有我一份功勞,你怎不也酬謝我”,姚宴伸手捏了捏她圓圓的臉蛋。
楊梅現在正在興頭上,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幸苦你了,第一件衣服送給你好不好”。
“比起衣裳,我更想要別的。你可知我要甚麼?”。
被他炙熱的眼睛盯得一陣發熱,害羞的低下頭逃避他的問題。姚宴哪裏肯輕易放棄,捧著她的臉蛋,附上前,輕啟嘴唇,低語,“我想要你”。
楊梅嬌嗔的捶打他的胸口幾下,在他火一樣灼熱的目光下,害羞的轉向安白,“安白,第二套衣服給你做”。
又想到愛吃醋的炎飛彥,楊梅偏過頭,笑意盈盈,“當然,也會給你做一套的”。
之前,男人們身上帶著傷,趁著楊梅睡覺就偷偷去工作了。也不管楊梅怎麼說,他們一轉身又跑去工作。
這樣幾次下去,楊梅終於怒了。不肯吃飯,也不肯喝水,任性的坐在太陽底下曬太陽,還無理取鬧的威脅姚宴和炎飛彥,若是不命令幾個男人休息,她就曬到暈倒。
先不說疼愛她入股的姚宴和炎飛彥,單單的安白,看到她這樣,差點鬧了起來。
嶽子烈他們終於妥協了,乖乖的什麼都不做,坐在石洞口吹風休憩假寐。
等著楊梅肯讓他們去工作。
中午午休時間,其他人都睡覺了。楊梅拿著炎飛彥的匕首托著幾塊大大的羊皮來到了洞口。這幾塊獸皮她和他們處理了好久,用鹽洗了幾次,牙牙草去腥弄了七八次,羊皮的味才消失的七七八八。她不懂服裝設計,也不懂剪裁。她隻能憑著一股子熱情和想象,開始做男人的衣服。
用木炭在皮上簡單的畫出袖子洞和衣領。島上白天太熱了,晚上又太冷,她要將衣服做得涼快一點,反正夜晚他們不出去。楊梅思來想去,決定給男人們做最簡單的背心和短褲。她自己就做一條直通的到膝裙子,方便又實用。
背心不難做,在獸皮上將畫出背心的圖,兩塊皮疊在一起,用刀慢慢的沿著獸皮上的圖畫一點點割出背心用的料。然後將兩塊大小一模一樣的料用骨針縫到一起。兩個小時不到,一件簡單的背心就做出來了。
楊梅欣喜的高高舉著小背心,做工粗糙細節也很粗劣,能做成這樣她已經心滿意足了。她轉過頭看向洞內,七個男人,除去安白和歌呤180幾的身高,其他的都要做大一些。每人做一套,細算了一下,她手中的料根本不夠。
她想起了那塊炎飛彥送她的那塊帶毛的毯子,是她昏迷時,炎飛彥為了保持她的體溫,殺了一頭長的像大象毛茸茸的動物,,皮很大,晚上當被子用,算得上楊梅除了羽絨服最奢侈的東西了,如果加上那一塊估計就夠了吧。
解決了料子問題,她開始全身投入的做衣服了。
下午時分,七個男人坐到洞口編繩,楊梅在一旁給他們做衣服。
海風輕輕吹拂,空氣裏飄散著淡淡的溫馨。久違的一幕,久違的安寧,幾個男人都靜靜的享受著此刻的溫情。楊梅不說話,神情認真專注,眼睛半闔跪在獸皮上思索,柔順的長發絲絲散在肩頭,興許太過費神她額頭出了一層薄汗,幾縷被打濕的青絲小碎花貼在太陽穴上,有幾縷發絲還纏繞在她脖白皙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