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鳶柳肯定是覺得我欺負你了,才討厭我的”,不得不說,楊梅的確敏感也聰明。
“他.。”,炎飛彥停頓了下來。
“我懂,他隻是關心你。這種事,我不需要解釋什麼。時間會證明的,我會對你好”。
“怎的,梅梅是要對我不好?”,姚宴說道。
楊梅抬頭看了看他,說真的,他現在的樣子實在滑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總是露出笑容,臉看起來特別猙獰。
估計,他可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醜吧。
楊梅跪在地上,挺著身體,伸出手慢慢的拍了拍他的頭頂,“放心吧,你們三個我都會好好養著”,故意一副老城的語氣,偏偏卻想哄小寵物的模樣。
“古靈精怪”,姚宴也拍了拍她的頭,一臉寵愛的說道。
“對了,我今天看到好像船這兩天就能造好了。造好之後,我們繞著小島劃一圈吧”。
“這,這”,姚宴猶豫的看著她。
“飛彥,你如何看?”。
將火引到炎飛彥身上。
炎飛彥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不可魯莽,你怕水若有意外,隻怕會你了傷著”。
“可,可是.”。
“梅兒,你莫急,嶽子烈試過確定完全無礙,我們定會讓你劃上一圈”,炎飛彥說道。
“那好吧。這幾天你們也不要學遊泳了,等傷口好的差不多再學吧,免得又發炎了”。
幾個人中本來隻有姚宴一個人沒傷,今日被炎飛彥揍得鼻青臉腫,幾個男人個個掛了彩。
“夜裏,早些休憩吧”,姚宴全然不顧其他人的目光,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的確累了,不一會她就睡著了。
隻要楊梅不在,男人們就沉默的不說話了。
不一會兒,鳶柳起身走了過來,明明已經睡了的嶽子烈也突然睜開了眼睛,起身走到了火堆旁。
“殿下,你甘願為一個楊梅如此?”,鳶柳麵無表情的問道。那副冷漠疏遠的神情,讓他原本古板的臉更加嚴肅。
“鳶柳,你以甚身份問這個問題?”,姚宴麵帶微笑的看著他。
“姚殿下未免管太寬,我詢問殿下,你以何身份插嘴”。
“我和你殿下同為梅梅的男人,這個身份,可足夠?”鳶柳諷刺的瞟了他一眼,冷冷說道。蛇一樣冷暗的眼神,冰冷危險的氣息,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危險冷血。
“炎王,如今出島在即,你何必自降身份與姚太子糾纏一個女子”。
“鳶柳,你若說服炎王放棄梅梅,出島後我賜予你黃金萬兩,良田百頃,如何?”,姚宴依舊一臉的笑意,深深淺淺,誰也看不透他。整個過程,炎飛彥一句話沒說,安安靜靜的看著燃燒的香草。
“姚殿下無須算計鳶某,楊梅那樣聰慧的女子,若是出了島,隻怕是要傾盡所能回她的世界去,她還屬不屬於你,可不好說的?”。
“胡言亂語,我怎會輕信你。旁的不說,如今梅梅是我姚宴的女人,可不管你何事。奉勸你莫要惹她,惹了她氣了,我絕不會饒了你”,姚宴認真的說道。
“炎王,請三思啊,楊梅本是你的女人,如今又與旁人糾纏不休,萬萬要不得的”。
“鳶柳,你放肆”,姚宴語氣不變,一貫麵帶溫柔。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眼下有多氣,他氣炸了,才能這樣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