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也不解釋,笑道:“小梅妹妹,我現在還沒吃飯呢,你能不能先去給我弄碗吃的來?”
小梅一怔,接著搖了搖頭,像個大姐姐似地道:“那你等著,我去廚房給你拿些好吃的。”說完,轉身去了。
很快,小梅端來了飯菜,剛把飯菜放在桌子上,韓風便拿起盛滿米飯的大碗,一陣狼吐虎咽,飯菜一掃而光。
“還要不要?”小梅笑問道。
韓風摸摸肚子,道:“夠了。謝謝你,小梅妹妹。”
小梅輕輕的白了他一眼,道:“這裏又沒有第三個人,你跟我客氣什麼?快去幫忙去吧,我好像已經聽到十三姨在叫你了。”說完,抿嘴一笑。
韓風也笑了,走出屋子,開始忙活起來。這一晚同許多晚一樣,熱鬧歸熱鬧,但並沒有發生任何摩擦。
韓風忙到半夜,小梅又給他送來了暖人心房的水,喝了一杯帶著“愛意”的水後,韓風心裏美滋滋地自回後院。
一進後院,韓風便知道舒伯回來了,因為正屋裏的燈正亮著。他腳下走得飛快,推開正門而入。
“舒伯,你老……哎呀,你老怎麼受了傷?要不要緊?”韓風說著,一下子來到了長髯老者身前,臉上寫滿了著急和關心。
舒伯望了纏在手臂上的繃帶一眼,淡淡一笑,道:“沒事兒,舒伯健壯得很,這點小傷,還難不倒我。”
“舒伯,你老手臂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如果是人弄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韓風大聲道。
舒伯眼見韓風蹲在椅子邊上,望著他手臂上的傷,臉上一片憤怒,不由笑了,伸出另一隻手摸摸韓風的頭,道:“傻孩子,舒伯在山中遇到了猛獸,一不小心,被它咬了一口氣,但它也被我打死了。”
韓風一聽,笑道:“舒伯是天下最厲害的高手,那猛獸遇到了你老,是它倒黴。”正要問對方去辦了什麼事,那長髯老者已然說道:“風兒,你休息去吧,我想靜靜的坐一會。”
長髯老者的話,韓風當然聽從。拜過長髯老者,韓風出了正屋,到偏屋略作盥洗,回到自己的小屋。他往床上一躺,想起日間的事,眼前不禁浮現出夜行人那張美若天仙的臉來。
想著想著,他心裏突然一驚,暗道:“是了,那老頭不是說會加倍付賬嗎?怎麼今晚不見他的蹤影?難道他當真是騙吃騙喝的?”
那老頭若是知道他這麼想,一定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不可。以老頭的身份,無論去哪兒喝酒,都可說是給了極大的麵子,也隻有韓風,才會如此設想老頭。
“春姨也不在院裏,待她回來,我再跟她說這件事。那些酒菜錢,大不了從我的工錢裏扣除,這樣一來,我與舒伯還能在桃花鎮多住一些日子。真要離開這裏,我哪裏會舍得呢。”
想到這,四肢攤開,依照大肥貓所傳授的法訣,暗中修煉起來。修煉完後,他便美美的睡了,仿佛今天所發生的事,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一夜過去,次日天一亮,韓風便早早起來,見長髯老者的房屋關著,知道他還沒有醒,便弄了一些早點,放在灶間,留了一張紙條。
那張紙條裏,無非是說自己去酒樓幫忙,要舒伯好好的養傷。灶間有早點,午飯和晚飯,不必動手,去酒樓吃也可以,去“迎春院”的中院吃也可以。
未幾,韓風從後門出了後院,在巷子裏走了一會,來到大街,徑往酒樓而去。當他來到酒樓的時候,酒樓尚未開張,但這絲毫影響不到他,隻見他繞著酒樓走了一會,來到酒樓的後牆外,學著貓兒,三長兩短的叫起來。
很快,後門打開,那叫做“小芸”的小姑娘出現在門內,笑道:“小風哥,你為什麼一定要學貓叫呢,你這樣的叫法,會叫人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