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風、虛夜月、陸青瑤三人來到華家舊宅裏許外的時候,便懾於這座舊宅的可怕,不敢再向舊宅走近。三人從一邊繞過,施展輕功,登上了華家舊宅後麵的山峰。沿途之上,也看見了一些武林中人,這些武林中人也不敢過於靠近華家舊宅,隻是各以各的方式在觀察華家舊宅有何動靜。
三人在半山轉了一會,終於找到了一片可以居高臨下的地方,站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上,向山下的華家舊宅望去。
這華家舊宅相當的大,占地將近百畝,一共分成六塊,隻因經過多年來的風雨侵蝕,多數地方早已變得已麵目全非。一處院落裏,有一棵老樹特別的醒目,樹葉已經落光了,但它仍是顯得十分提拔。
三人在岩石上看了一會,隻見得破瓦斷牆,一片荒涼,就連宅中最大的那座宮殿,也倒塌了不少。華家舊宅雖然已經成了一座凶宅,一座破敗的老宅,但從這座宅院的規模,以及一些殘敗的建築跡象來看,當年那個姓華的大官,絕不是一個好官。
一個好官,絕不會將自己的宅院建得這麼奢華,這個姓華的大官,極有可能是一個貪官,而且還是一個大貪官。而這座宅院能夠在北山裏建成,沒有被朝廷所詬病,可見當時的大宋王朝,朝內已經是何等的腐朽,被大明帝國取而代之,一點也不過分。
三人正在看間,忽覺身後傳來動靜,轉身一瞧,隻見三個人走了上來,分別是一老二中三個人,這三個人穿著甚是普通,但三人既然能夠出現在華家舊宅附近,顯見也是武林中人。
隻聽那老者道;“三位也看了好一會,若無什麼發現的話,也讓我三人看看,如何?”語氣出奇的好。
人家對他們客氣,他們當然也要對人家客氣些,退出了岩石,那三個人便走上了岩石,朝華家舊宅望著,手上還指指點點的。
韓風、虛夜月、陸青瑤見三人一邊議論著,一邊指點著,也就不好意思在旁待著,退出了這裏,在附近轉了一下,然後下了山。
來此之前,他們三人已經有了想法,打算今晚就在華家舊宅附近守一夜,看有沒有異常的動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看見那九道光彩。
於是,三人在華家舊宅左右轉了一個大圈,花了一個多時辰,這才往來路上去,打算先去鬧市裏找一家酒樓吃飽肚子,然後天黑之前回到華家舊宅附近,找個地方觀察。
來的時候,那鐵索橋上有一個黃衣老人,回去的時候,那鐵索橋卻又有兩個人霸占著,這兩個人也知道在鐵索橋上站了多久,相距兩丈,互相注視著,宛如兩尊石像。
鐵索橋的兩頭,站了許多人,有的在議論,有的雙臂抱胸的觀看。這裏是外城,而且又不是鬧市,所以並沒有官府的人會到此,更不會有神捕司的人。
韓風、虛夜月、陸青瑤一看鐵索橋上那兩人的架勢,就知道那兩人可能是有著什麼“仇怨”,因為在鐵索橋上狹路相逢,所以才會對峙著,而兩人的功力和身手大概是差不多,所以一直沒有動手。
韓風正往鐵索橋上看著的時候,對麵的人群中突然掠出一人,落到了這頭,向他走了過來,韓風定睛一看,認得對方是魏景宏,不由大喜,急忙迎了上去。
兩人見麵之後,互道安好。韓風向魏景宏打聽鐵索橋上的兩個人是怎麼回事,魏景宏笑道:“我來的時候,這兩個人已經在橋上站著了。我向旁人打聽,才知道這兩個人在橋上已經站了半個多時辰。這兩個人都是有來頭的人,其中一個是‘極樂幫’的一個堂主,名叫田旭子,另外一個,卻是‘六道社’的一個舵主,名叫何從奎。兩人從前有過一段過節,此番見麵,便要鬥起來。”
虛夜月聽了,道:“難怪這麼多人隻是看著,並沒有人出來將他們趕走,原來他們身後都有著一個大幫派。”
魏景宏望了一眼虛夜月和陸青瑤,問道:“兩位是?”
虛夜月尚未開口,陸青瑤已經搶先說道:“我叫陸小英,她叫陸小月,我們是兩姐妹。”
聽她這麼一說,便是虛夜月,也怔了一怔。要陸青瑤裝扮成一個跟班,已經是一件十分委屈她的事了,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還能這麼“會說話”。虛夜月想到其中的關鍵,便覺得這個妹子的確是自己的好姐妹,值得自己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