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吳保田的死,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道:“他要殺我,難道我就等著讓他殺我?若不是他突然出手偷襲我,也不會落此下場。”
馬駿倫雙目的殺氣越來越重,道:“韓風,你殺了吳叔叔,今晚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裏,我要……”
沒等他的話說完,韓風突然將“移形神扇”在身前一扇,然後,韓風的人便憑空消失了。
馬駿倫等人微微一怔,接著便是大吃一驚,縱身躍起,四下查看,卻哪裏能夠看得見韓風的身影。
……
此時,韓風的人已經遠在數裏開外。
他聽了馬駿倫的話之後,便深知自己所殺的人分量極重,如果還繼續留在場上的話,說不定又會殺人,與馬府結下更深的仇,便急忙將“移行神扇”揮動,心裏默念:“肥貓哥,你是宇內第一大帥貓。”瞬時離開現場,來到了這裏。
韓風回頭一看,不見人追來,便將脅下的那個死人緊了一緊,施展輕功,忽高忽低的向神捕司的衙門飛奔而去。
當韓風趕到神捕司衙門附近的那間寺廟外時,隱隱聽得裏麵傳來梵唱聲,但他沒有心思多看一眼,不一小會兒趕到神捕司衙門的大門前。神捕司的大門永遠是敞開著的,門前也是燈火通明。
韓風一到近前,便對看門的人道:“大哥,請通傳一聲,我要見管子星管幹事。”
那人見了韓風的穿著,便知道他也是神捕司的人,急忙進去通報。不多時,不但管子星來了,就連地虎也來了。韓風多日不見地虎,甚是高興。
三人進了衙門,來到一間屋子,韓風將那具屍體放在了地上,將事情說了一遍。管子星聽後,出去叫了兩個人進來,將死者抬了出去。
管子星道:“韓老弟,你的膽子真是不小,前幾天才剛打了馬府的小少爺,今日又與馬府的大公子對上了。”
地虎卻是有些謹慎地問道:“小兄弟,你說你剛才殺了一個人,這個人是誰?什麼模樣?”
韓風道:“聽說這個人叫吳保田。”
管子星聽了,麵色一變,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地虎急忙向他遞了一個眼色,道:“哦,原來是這個人。小兄弟,你今晚做得很對,馬家橫行了這麼多年,現在也是時候給他們一點苦頭吃了。這件事我們會處理的,其他的事,你不用管。你現在趕快回去歇息,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韓風雖然不知道地虎為什麼這麼說,但地虎的話,他願意聽從,便向兩人告辭。
韓風回到自己所住的宅院之後,已經是淩晨,才剛躺在床上,便聽得街上有些吵鬧,正要起身時,卻聽得外麵有個聲音道:“馬駿倫,你想幹什麼?”
“你是誰?”馬駿倫的聲音道。
韓風聽後,不由吃了一驚,暗道:“馬家的人來得好快,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那個吳保田看來絕非等閑之輩,不然的話,也不會讓馬家的人如此急著要來找自己的麻煩。”
隻聽得先前那個聲音道:“你別管老夫是誰,回去告訴你的爺爺,就說這件事已經驚動了總神捕,叫他最好不要胡來,否則,後果自負。”
馬俊倫驚詫的聲音道:“你是神捕司的副總神捕費希嶽?”
那人道:“算你還有些見識。”
韓風聽得八大副總神捕之一的費希嶽親自來了,心裏又驚又喜,正要開門出去迎接,隻聽得馬駿倫的聲音道:“想不到為了一個小小的捕快,費副總神捕竟然親臨此地,真是稀罕。費副總神捕既然親至,我馬駿倫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胡來,告辭。”
當韓風開門出去的時候,街上卻已經恢複了寧靜,不但馬家的人走了,就連費希嶽也不見了蹤影。
韓風躍上屋頂,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人之後,這才飛身落下。這時,虛夜月和陸青瑤早已被驚動,一塊兒來到了近前。
陸青瑤道:“好啊,韓風,是不是你又惹事了?”
韓風搔搔頭,道:“我惹什麼事,隻是職責所在而已。”
陸青瑤待要說些什麼,韓風揮揮手,道:“好了,你們都回去睡吧,現在安靜了,我好困。”打了一個嗬欠,轉身進屋。
陸青瑤見他不說,拿他也沒辦法。
一夜過去,到了第二天,仍如往常一樣,一切平靜。到了中午的時候,韓風又去巡街。韓風向管子星打聽昨晚的事,管子星就說正在交涉,暫時還沒有結果。至於韓風打死人這件事,因為韓風是官差,被人偷襲在先,完全沒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