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虎聽了,麵上閃過一絲激動之色,豁然站了起來,韓風也站了起來。地虎走到韓風的跟前,一手落在他的肩頭,道:“小兄弟,你真的決定了嗎?”
韓風道:“決定了!”
地虎的手指緊了一緊,韓風從他手指上的溫度,可以感受得到他此時內心的情緒,那是一種讚賞。
隻聽地虎大聲道:“小兄弟,我真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你放心吧,這一次的行動我們一定會勝利的,給上官不破一個顏色看看。”
當下,地虎給韓風說了一些初步的計劃之後,便一個人悄悄的退出了這裏。
地虎走後,韓風便讓女仆去把虛夜月叫到了自己的房裏來。虛夜月早先已經知道神捕司有人在來找談事韓風,但不知道來人就是地虎,進門之後,便問道:“少爺,你們的事已經談完了嗎?”
韓風點點頭,想了想,道:“夜月妹子,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
“從明天開始,我要失蹤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你要好好的看著家,最好不要外出。”
虛夜月麵色一變,道:“少爺,你要到外地去嗎?”
韓風道:“我的確是要到外地去,但至於去幹些什麼,我暫時還不能方便告訴你。總之,我答應你,至多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會趕回來。”
虛夜月聽了韓風的話,便知道他要去幹的事,幹係重大,也就沒有多問,但一想到韓風這一去要去這麼長時間,而且可能是一件危險的事,便有些擔心起來,道:“少爺,你要去辦的事,是不是很重大。”
韓風道:“的確是很重大。”
虛夜月道:“越是重大的事,越是危險。少爺,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一塊兒去。”
韓風聽了這話,心頭甚是感動,笑了一笑,故作輕鬆的道:“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這一次去雖然有些危險,但並非你所想的那樣,你不必跟我去了。你忘了嗎,我就算遇到危險,也能化險為夷,大不了到時候動用‘移行神扇’,便隨時可以逃離現場。我這個人有時候無賴起來,又有誰能奈何得了我?”
虛夜月聽了這話,不由得笑了笑。韓風的話,倒是對的,別看韓風這段日子招惹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她與韓風相處這麼久以來,也知道韓風的性格裏頭,還有一種滑頭的成分,隻要他願意的話,隨時可以不戰而退。
虛夜月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去了。”
韓風想了想,道:“萬一陸姑娘和袁姑娘有事找我的話,你就跟她們說我有事出去了,待我回來之後,再說也不遲。”
虛夜月點將頭一點,道:“我明白。少爺,你放心去你的辦事吧,這裏的一切,我自會打點好的。”
韓風對虛夜月說好這事以後,便讓虛夜月離去,而他本人稍微準備了兩套換洗的衣衫之後,方才歇息。
第二天天還沒亮,韓風便從床上爬起,略微梳洗後,便一個人悄悄的離開了宅院,就連虛夜月也沒有告訴一聲。出了宅院,韓風以最快的速度朝外城趕去,天才有些麻麻亮,他就已經趕到了外城的一個城門處。此時,城門正好開放,韓風出了城門,直奔他曾經去過的那間茶館裏。
原來,外城的這家茶館表麵上是做生意的,其實卻是神捕司的一個聯絡點。這時候,茶館裏麵已經有了十多個人,內中一個竟然就是王大石。
韓風與王大石乍一見麵,兩人都是一陣驚喜,但現在不是驚喜的時候,隻是彼此低聲問候了一句,便換了裝束。
在茶館裏相聚的這一批人,除了韓風和王大石是神捕司的新手外,其他的人,無一不是神捕司的精英,而且個個精通“練形”的功法,身份最高的一個,卻是神捕司的一個“大神捕”。這個“大神捕”名叫王惜才,已經做了二十多年的“大神捕”,經驗甚是豐富。
王惜才將自己裝扮成一個回老家省親的員外,身穿一件大紅袍,看上去十分有威嚴,至於其他的人,有的扮成了王惜才的家丁,有的裝扮成了王惜才鞍前馬後的隨從。
韓風稍作變化,便化裝成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身形也矮了幾分,身份是王惜才的家丁之一。王大石呢,他的身形仍是保持不變,隻是在麵貌上變化了一下,成了一個四十來歲的大漢,滿嘴的胡須,身份也是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