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瑤道:“虛姐姐,我剛才其實已經對他說了。我說武公子是皇族的人,讓齊少教主今後最好不要再去招惹,無非是要他知難而退。”
虛夜月搖了搖頭,道:“你的這種說法根本就行不通。男人,尤其是年輕氣盛的男人,多數都是高傲的。你越這麼說,齊少教主越不服氣,今後說不定還會鬧出什麼大麻煩了。”
陸青瑤麵色一變,道:“那我怎麼辦?”
虛夜月道:“還是我剛才對你說的那句話,你下次見了齊少教主,嚴詞拒絕他的好意,要他對你斷了非分之想。齊少教主也不是一個不明白事理的人,他聽了你的話,想來以後對你的想法也會改變的。”
韓風聽了這話,卻是搖搖頭,道:“夜月妹子,你的話是沒錯,但那齊少教主,說好聽些,是個情聖一般的人物,說難聽些,就是有些死心眼,說不定陸姑娘拒絕了他,他這一輩子還是會對陸姑娘念念不忘。”
這話原本是韓風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所表達的一種看法,但陸青瑤聽了,卻很不高興,嬌嗔道:“你這麼說,難道是想齊少教主一輩子粘著我?你要是這樣像的話,那就讓他粘著你好了。”說完,大步而去。
虛夜月麵上露出一絲苦笑,急忙追了上去。
王大石搔搔頭,道:“二哥,你好像說錯話了。”
韓風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最近不管說什麼,都會引起她的不高。唉,以後我還是不要多嘴的好,免得又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得罪了她。”與王大石跟了上去。
四人兩前兩後的走了一會之後,王大石便在半途上與他們分了手,自回自己的去處。
到了第二天,便是拍賣大會舉行的日子。吃過了午飯,王大石便來找韓風,約他一起去參觀拍賣大會的場所。拍賣大會一共要舉行一個月,越到後麵越是熱鬧。因此,他們頭一天去,倒不是有什麼東西可拍賣,也不想拍賣什麼,隻是想去熟悉一下場地而已。
與往屆一樣,這一次拍賣會的場所,設在外城一處十分寬闊的地方。除了第一屆拍賣會是由朝廷親自舉行的外,往後的拍賣大會都是由各方有極大實力的勢力競投來的。
一旦競投到拍賣大會的舉行,說明主辦方可以大賺一筆,因為除了入門費和其他費之外,每一筆拍賣的後麵,主辦方都會無條件的得到兩成的場地費和手續費,而這兩成的費用,有一成要上繳官府,去掉因主辦拍賣大會所該花去的一切開銷,一個月的拍賣大會下來,少說也能賺上過億的錢財。
當然,拍賣大會最大的受惠者還是朝廷。朝廷除了派出一些官兵到現場協同主辦方維持場內場外的安全外,其他的事,便與朝廷沒有關係,而朝廷就此可以拿到過億的錢財,簡直就是一種斂財的好方法。
拍賣會的場地十分大,一共分為八個場地,全都是封閉式的,最大的一個場地,可以容乃一萬多人,最小的一個場地,也能容乃幾百個人。不過,容納的人數越少,說明場地的分量越大。就拿最小的那個場地來說,它位於拍賣大會最隱蔽的位置,能到附近去的人,都是身價過百萬的人士,一般的人,別說進去,就連在附近多站上一會,也會被人趕走。
韓風和王大石雖然說是去參觀場地,但因為場地大多數都沒有開放,開放的場地又要收一筆不小的入門費,而他們又暫時不想花這筆錢,也隻能在八個場地之間縱橫交錯的道路上走動。
兩人閑逛了一會,沿路所見之人,要麼是腳步匆匆的拍賣者,要麼是守在場地外的一些官兵和主辦方所派來的一些精壯武士。
這一次拍賣大會的主辦方是八大世家中的司徒世家。司徒世家勢大財大,為了舉辦好這次拍賣大會,動用了兩千多人,再加上朝廷派來協助的官兵,一共是三千多人,不論早晚,分班看護場地,可以說是五步一哨,十步一崗,誰要是敢生事的話,簡直就是在自找苦吃。
韓風和王大石正打算往回走的時候,忽見一行人在遠處一條道路上出現。韓風無意中望去時,認出其中的一人正是白龍會的會主謝天鏡。與謝天鏡並肩走在一塊的,還有兩個人。
一人身材中等,身穿一件青色的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奇怪的帽子,遠遠看去,像是一隻怪獸盤在頭上。謝天鏡的麵色已經夠蒼白了,但這人的麵色卻比謝天靜還要蒼白,連一絲血色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