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韓風的話,宮裝少女也不出聲,隻是用玉手掠了掠一縷秀發,動作輕柔而又充滿了神韻,麵上透出了一股奇異的光彩。
韓風一見之下,心神頓時為之一窒,心頭大叫道:“我的娘呀,她又和許翠彤一樣,開始向我施展了迷惑人的功夫。雖然看不到的她絕世姿容,但光是這個無比撩人的動作,我就已經有些禁受不住了。要是看到她的臉蛋,我豈不是要立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暗中吸了一口氣,令自己不再為對方萬分撩人的動作所迷住。
宮裝少女不發功則已,一旦發動,又豈能會輕易罷手?隻見她身上隱隱透出一股神力,以這股神力為源泉,使得渾身發散出一股強大的魅力。就連晦暝大師,也不敢多看她一眼,隻是微微閉著雙目,像是在養神,但臉上的表情,卻十分的古怪,像是在笑,但又沒有笑出來。
韓風隻是看了一會,便覺得心神狂跳,任他再有定力,也無法定住自己的心神。他的功力雖然深厚,但在宮裝少女麵前,卻還是有著一段不小的距離,能堅持了一會,已經是有些超出了宮裝少女的意料之外。
宮裝少女見韓風除了目射精光,看似在極力抵禦外,身上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的異常,心底也是微微一奇。不過,這樣一來,激起了她的求勝之心,微微提升了自己的功力,將身上那股逼人的魅力又增加了一成。
霎時間,整個大廳充滿了一股怪異的氣流,韓風哪裏還承受得住,口中怪叫了一聲,舉步朝宮裝少女走了過去,麵色微微通紅,呼吸也有些急促。
宮裝少女見韓風向自己走來,目中並沒有露出半分害怕的神色,有的隻是無盡的失望。至於她失望什麼,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眼看韓風距離宮裝少女越來越近,晦暝大師臉上也露出了疑惑之色,就在這刹那間,潛藏在韓風丹田的那股氣,也就是大肥貓所傳授的那套法訣而產生的玄氣,突然在韓風不受控製下的跑了出來。
此時,韓風已經完全被宮裝少女身上的那股魅力所迷,可以說是失去了自我,哪裏還能知曉自己體內的變化,腳下仍是向宮裝少女走去。
韓風不知自己的情況,但宮裝少女和晦暝大師卻看得清楚,就在那一瞬間,韓風身上突然多了一股怪異的力量。晦暝大師第一個察覺了,麵色不禁一變,直盯著韓風,像是要看透韓風身上的這股力量。
宮裝少女甫一察覺這個奇怪的變化,心裏便突然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她何等功力,就在她心緒一亂的當兒,趕緊護住了自己的心神,可惜的是,韓風身上的那股力量,仿佛是她所施展的功法的克星一般,沒等她來得及加大攻勢,自己也像韓風一般,失去了自我,目光變得十分迷離,身不由己的向韓風走了上去。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晦暝大師看到這裏之後,暗道一聲不好,知道讓兩人繼續下去的話,後果必將不堪設想,急忙運起功力,低沉沉的喊了一句:“阿彌陀佛!”聲如深山古寺中的敲鍾,給人一種厚重安穩之感。
這聲佛號乃是晦暝大師運用“大禪定功”所發出的,充滿了神力,一股佛門的力量早已發出,韓風和宮裝少女本來已經對方身上的力量所迷,失去了自我,但這聲佛號便宛如一股清泉一般,流過了兩人的心坎,使得兩人的心裏一亮,頓時清醒了過來。
此時,兩人已經走得很近,伸手可及,韓風鼻中聞到一股蘭花般的幽香,雖說沒有被迷住,但也微覺沉醉,不想後退。那宮裝少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已經清醒,卻沒有立刻退開,而是用一種暖昧而又動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韓風,嬌軀輕輕的顫抖著。
很快,宮裝少女眉眼一低,向後退開,嬌聲道:“韓神捕,霓裳失禮了。”
韓風像是才回過神來,也急忙向後退開,道:“失禮的是在下才對,在下剛才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蕭閣主勿怪。”
晦暝大師聽了兩人的對話,麵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將頭一扭,看向韓風,問道:“韓施主,你修煉的是哪一家的功夫?”
韓風道:“晚輩修煉的是大梵寺的功夫。”
晦暝大師麵上露出一絲迷惑之色,道:“大梵寺的諸多絕學中,最有名的當屬《大悲無上經》。那《大悲無上經》與老衲所習練的‘大禪定功’同為佛門六大絕學,此絕學一旦施展開來,周身便會湧出一層層的光彩,端的是厲害無比。老衲剛才並沒有看見你的周身湧出光彩,卻不知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