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你的意思是說他已經死了?”王大石道。
晦暝大師道:“不能說他已經死了,因為他的體內隱藏著一股奇怪的力量,而這股奇怪的力量乃是天生具有,貧僧也不知其來曆。”
淩淪點了點頭,道:“淩某也發現了此人體內的這個情況,如果淩某說得不錯的話,這個人自一生下來,體內就潛伏著一股力量。淩某雖然也不清楚這股力量究竟是甚麼,但若能將之引發出來,此人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
晦暝大師想了一想,道:“據貧僧所知,有一個人身上有一件寶物,或能將此人體體的力量引發,進而激發他的生機,隻是……”說到這裏,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歡喜的笑容,笑道;“好啦,他們回來了。”
這時,淩淪也聽到了動靜。不多時,韓風果然聽得了外麵有動靜。很快的工夫,武克永、蕭霓裳、武雲飛、來如鳳、葉雲生、李百勝、趙孫丹、劉晨飛等人來到了大廳。這夥昨晚前去秦淮河畔的人倒是回來了,不過,趙蘇丹和劉晨飛的身上,卻是帶著傷,一看就知道是在激鬥之中被人用兵器刺傷的,而武雲飛的樣子也顯得有些狼狽,頭發有些散亂。
韓風雖然早已料到他們一行在秦淮河畔遇到了麻煩,但也沒想到他們之中會有人受傷,好在趙孫丹和劉晨飛的傷勢並不是太重,調養兩三天,應該就可以沒事了。
這當兒,韓風發現宅院的四周來了許多的人,並且已經將整座宅院“圍”了起來。韓風見武克永臉上甚是鎮定,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便知道身在宅院外的這些人並不是敵人,而是自己人。
韓風既然想救那個酒鬼,自是顧不得先問武克永一行的情況,而是趕緊問晦暝大師道:“大師,你剛才說甚麼寶物能救這位兄台?”
晦暝大師笑道:“這件寶物其實就在閣主的身上,你問問閣主就知道了。”
此時,他們也不再有甚麼顧忌,直接叫破了身份。
韓風轉頭望向蕭霓裳,道:“蕭閣主,你……”
蕭霓裳搖了搖手,像是明白了甚麼似的,直接走到了長桌前,伸出玉手,在酒鬼的手腕上探了一下,麵色一變,道:“好厲害的殺氣。我要是猜得不錯的話,這個人是被‘閻羅手套’的力量打傷的。”
韓風聽了她的話,不由讚歎她的眼力,就好像是親眼所見似的。
“是的。”
“韓兄,你想救他嗎?”
“想。”
“他是你的朋友嗎?”
“不是。”
“既然此人不是韓兄的朋友,韓兄為甚麼要救他呢?”
韓風聽了這話,不由怔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甚麼一定要救這個酒鬼,說他是因為酒鬼身上那股不怕任何權勢,也就是既不怕“丞相府”的人,也敢殺“江海社”的人的那股氣勢所感動,卻又有些不對。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覺得這個酒鬼不應該就這麼就死了,隻要有希望的話,自己也要想辦法將他救活。
“我不怕告訴大家,其實這個人來頭不小,他是一個世外高人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