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談的,你隻不過是不孝女的義父,而我是不孝女的親爹。現在,我這個當爹的要教育女兒,你不會也要管吧?”賈世道冷冷地道。
“賈世道,你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談天仇鄙夷的道。
“哼,不孝女對我這個做爹爹的出言無狀,我這個做爹爹的要將她帶回去好好的管教。她若是不聽教導,便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我可以將她生養這麼大,我也有權將她毀掉。”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好狠毒的心腸。”
“不是我心腸狠毒,而是這個不孝女所做的事已經敗壞了我賈家的名聲。她既然做不成北陽派的媳婦,那麼,她生為我賈家的人,死也要成為我賈家的鬼。姓談的,我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你自己看著辦吧。”
談天仇聽了這話,知道賈家是要與他對上了。他倒不怕賈家,但對太陰姥姥著實有些顧忌,他雖是有信心對付太陰姥姥,但他也想到了一點,那就是,他即便將太陰姥姥打敗了,他自己隻怕也將會消耗不少真氣。到時候,他還能不能對付太陰姥姥的十二個徒弟,以及賈家的人,這就不好說了。
更何況,賈家身為北陽城的第一富戶,可以說是第一勢力,高手之多,雖然不可能比得上北陽派,但它能在城中立足,並保持了幾十年不落的地位,想來也有著能夠屹立不倒的實力,絕非單純的有財有勢那麼簡單。時間一長,賈家的高手若是突然來到,他還能輕鬆的離去麼?
最棘手的是,賈茹萍此時處於昏迷之中,他要保護賈茹萍,就不得不考慮一些事情。若隻是他一個人的話,他隨時都可以走,但現在,他的手上多了一個昏迷中的賈茹萍,就有些縛手縛腳了。
就在談天仇暗中盤算該怎麼是好的當兒,莫少傑忽然對賈世道說道:“賈叔叔,你能不能在少傑的麵子上,讓談前輩將茹萍妹妹帶走。”
賈世道麵色一變,道:“這……”
“賈叔叔,我知道你心裏很生氣,但茹萍妹妹畢竟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就放她一馬吧。”
“莫少俠,你還能叫賈某一聲‘賈叔叔’,賈某十分高興,但是,不孝女今日所做的醜事,已經玷汙了我賈家的門楣。賈某身為她的父親,若是置之不理的話,一旦傳來了出去,賈某又還有何麵目見人?請恕賈某不能答應。”
“賈叔叔,你一定要這麼做嗎,沒有任何婉轉的餘地?”
“沒有。”
“既然如此,那就請恕我無禮了。在場的各位,無論是誰,但凡要對茹萍妹妹不利的,衝我來好了。”
此話一出,頓時宛如一顆巨石投入了河水中,賈世道聽得麵色不斷的變化,竟是開不了口。
“傑兒,你胡塗了不成?賈茹萍心中根本就沒有你,而且她已經不是我北陽派未過門的媳婦,與我北陽派再也沒有半點關係。聽師公的話,快退下來,不要再管這件事。”趙聖言又驚又急的道。
莫少傑並沒有退下去,而是朝趙聖言一躬身,道:“師公,請恕傑兒不能從命,這件事隻是傑兒一人所為,與本派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