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兩個人來到了子爵府。
這兩個人是施展“瞬間移動”出現的,準確的說,是其中的一個人,帶著另外的一個人,施展“瞬間移動”出現的。這兩個人突然出現在子爵府的大院裏,立時引起了龍二和龍三的警覺,趕到了院中。
沒等龍二和龍三出手,韓風已經來到,並且高聲喊了一句:“住手。”
龍二和龍三聽,立即退到了一邊。
“賈姑娘,別來無恙。”韓風笑道。
賈茹萍的麵容雖然依然憔悴,但現在的她,看上去比當初跑出婚禮上時平靜了許多,顯然已經過了一頓悲傷之後,她也慢慢的恢複了。韓風見了她,心裏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因為在他的心裏,這個姑娘是可敬的。
賈茹萍道:“韓……韓子爵,打擾你了。”
韓風笑道:“快別這麼說,兩位請到大廳奉茶。”
賈茹萍望了一眼站在她的邊上的那個人,也就是石之邪,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石之邪點了點頭,也沒有出聲。
當下,韓風將兩人請進了大廳中,讓丫鬟端上了香茗。
韓風看了看石之邪,拱手道:“小宅今日能得到石前輩的光臨,實是蓬蓽生輝。”
石之邪終於開口了,道:“石某來此,是想請韓知縣幫一個忙。”
韓風聽了,麵色一變,道:“不敢,石前輩有事盡管吩咐。”
石之邪道:“石某想讓你進宮去找一個人。”
“找誰?”
“針王。”
“湯老太醫。”
“不錯。石某與他雖然從未見過麵,但對他的醫術,尤其是舉世無雙的針術,甚為佩服。想讓他施展妙術,為賈姑娘打通閉塞的經脈。”
“這……”
“怎麼?你不幫忙?”
“石前輩誤會了,就算石前輩不說,單憑晚輩與賈姑娘的交情,晚輩也會想辦法找一個國手為賈姑娘醫治的。隻是晚輩身份不夠,隻怕未必能見到湯老太醫,打算先去‘神捕司’求見總神捕……”
不等韓風說完,石之邪便打斷他的話道:“何必如此麻煩,你不是皇太子的拜弟嗎,找他便是。”
韓風聽了,大喜,說道:“是啊,我怎麼忘了六哥,有六哥幫我說話,那是再好不過了。”
這倒不是他忘了武克永,而是他上次被湯四針用針紮醒,全是歐陽神公幫他說的話,是以一想便想到了歐陽神公。
石之邪道:“事不宜遲,你這就進宮去吧。”
韓風一怔,笑道:“石前輩,現在已經很晚了,慢說見皇太子,晚輩連皇城都進不去。不如這樣,石前輩與賈姑娘暫且在小宅住上一晚,明日一早,晚輩便去找皇太子,請他去見湯老太醫。”
石之邪道:“好。”說完,站了起來,一副要離去的樣子。
韓風摸不透石之邪的脾氣,起身問道:“石前輩,你這是……”
石之邪頭也不回的道:“石某要去見一個老朋友,賈姑娘就暫時住在你這兒。明日午時,石某再來。”
說完,人已經消失了蹤跡,韓風也察覺不出他究竟是往哪一個方向去了。
賈茹萍歉意的笑了笑,道:“韓子爵,石前輩就是這樣,你別多心。”
韓風笑道:“我不會多心,我隻是奇怪他怎麼會與你在一起,你義父呢?”
賈茹萍聽了,麵色一黯,道:“我是偷偷從義父身邊跑出來的。”
韓風道:“賈姑娘,你這麼做實在太莽撞了。”
賈茹萍道:“我確實太莽撞了。韓子爵走後,我義父說甚麼都要與北陽派的那個老前輩比試,他們兩人的那一戰,打得甚是激烈,但因為工力悉敵,所以鬥了個兩敗俱傷。我義父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他明明受了重傷,卻仍不罷休,找了個地方調元,打算傷好了之後,再去找那個老前輩再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