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紫嫣笑道:“原來韓子爵還是個棋道高手。”
韓風道:“慚愧,韓某對於棋道馬馬虎虎,別說高手,連中手都算不上。南宮千戶對於棋道也有研究嗎?”
他雖然曾經暗中提醒過自己,不要與南宮紫嫣走得太近,但美人當前,他不覺又把這個提醒給忘了。
南宮紫嫣就怕他說話隻說一句,自己沒法與他說下去,聽他問起,便笑了笑,道:“哪裏呀,小妹的棋藝連低手都算不上了,隻能算是入門,不知韓子爵甚麼時候有空,能教教小妹,也好讓小妹開開眼界。”不知不覺,將“末將”改成了“小妹”。
韓風笑道:“不敢,真有機會的話,那也隻能說是互相學習,韓某哪有資格教南宮千戶,會讓人笑話的。”
南宮紫嫣道:“韓子爵太謙虛了。”
話匣子一打開,那便收不住了。韓風想控製局麵,已經是不可能。好在他與南宮紫嫣談論的事並不乏味,而南宮紫嫣又妙語連珠,將軍中的一些趣事說給他聽,所以他便漸漸感覺南宮紫嫣親近起來。
兩人談了半個時辰,這才下山,自回軍營。
次日,天還沒亮,大軍便收拾營帳,整裝待發,剛一亮,便以極快的速度趕路。
五天過去後,韓風與南宮紫嫣越來越熟。私底下,南宮紫嫣叫韓風“韓大哥”,韓風也改了稱呼,叫南宮紫嫣為“南宮大妹”,因為韓風隻比南宮紫嫣大十幾天,而南宮紫嫣因為在軍營中待了四年的原因,看上去比韓風要大一些。
就在第六天,後方來了一批人,為首的一個,正是武雲飛。原來她聽說韓風到苗疆去平亂,吵著要跟去,還賭氣不吃飯不喝水。結果,皇上隻得派了大內高手護送她追來,當然,她的兩個親隨,也就是南天雄和南天霸兄弟,也來了。
武雲飛一來,哥舒猛也不敢怠慢,小心侍候著。
武雲飛來的時候,皇上和皇太子都叮囑過她,要她不要耍公主脾氣,一切聽哥舒猛的指揮,所以,她也不敢對哥舒猛頤指氣使,要哥舒猛不要管她,該幹啥就幹啥。
韓風見這個小冤家追來,哭笑不得,怕她亂來,所以躲得遠遠地。
一連幾日,武雲飛都沒有來煩他,漸漸地,他也就放心了。
但是,他高興得未免太早了,就在第四天,歇息的時候,南天霸便過來找他,說是請他過去見公主。
韓風聽了,不得不去。
公主的大帳,四周都是大內高手,用不著將士巡視,當韓風進了大帳之後,那些大內高手都向外走了十多丈,顯然是得了武雲飛的命令,更不會偷聽。
韓風剛一進營帳,便被武雲飛揪住了耳朵,偏偏他又不敢亂叫,更不敢出手打武雲飛,隻得道:“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武雲飛揪著他走了十來步,這才鬆手,雙手叉腰,氣呼呼的道:“你上次怎麼不告而別?”
韓風道:“我見公主睡著了,不敢打擾公主,所以悄悄走了。”
武雲飛麵上一紅,道:“呸,你才睡著了呢。”
韓風道:“是是是,是我睡著了。”
武雲飛麵上更紅,罵道:“小混蛋。”又問:“你與那個南宮紫嫣很要好嗎?有說有笑的?”
韓風道:“不算要好,我們隻是一般的朋友。”
武雲飛道:“我警告你,別與她走得太近,否則我繞不了你。”
韓風苦笑道:“我哪裏與她走得太近,我們隻是在研究怎麼評定叛亂。”
武雲飛怒道:“你少騙人,我見你色迷迷的盯著人家看,分明就是色迷心竅,動了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