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魔道:“我要過去問問他失敗的滋味怎麼樣。”說著,腳底下仍是向前走,絲毫沒把丁恪放在眼裏。
丁恪向後退,邊退邊道:“賀喬山已經昏死過去,你們之間的比試自然是你贏了,你……”
“姓丁的,你閃開。”
“地火魔,請你不要破壞規矩。”
“哼,我說過我不會殺賀老兒,我隻是要他承認不是我的對手。”
“得饒人處且饒人,地火魔,你既然已經勝了,就不應該再出手。”
“姓丁的,我沒工夫與你講道理,不要以為你們是天下比武大會的主持人就可以什麼都能管,我告訴你,把我地火魔惹火了,我可不管你是什麼人。”
丁恪仍是在往後退,與地火魔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在兩丈左右,說道:“地火魔,我丁恪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但你要破壞比武大會的規矩,先殺了丁某再說。”
韓風看到這裏,不由微微一奇,心道:“明明是有四個主持人,怎麼其他的三個主持人都不上去幫忙,難道他們一點也不關心這個姓丁之人的死活嗎?”
他卻不知臥龍先生教徒甚嚴,這四大弟子在比武大會上向來是各管各的事,任何一人出去的話,其他的三個絕不會再出去,就算這個人最後被人打死了,也隻能算是這個人“學藝不精”。當然,臥龍先生的四大弟子若是死了一個,必定是一件轟動全武林的大事,到那時候,後果之嚴重,怕是不堪設想。
“姓丁的,你不怕修羅之刃嗎?”地火魔步步緊逼,看上去像是要出手似的。
丁恪笑了笑,道:“你若發動修羅之刃,丁某自是抵擋不住,但這又如何?”
“你不怕死?”
“這不是怕不怕死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
“這是尊嚴的問題,丁某既然站了出來,就絕不會讓你胡來。”丁恪說到這裏,已經退到了賀喬山的邊上,然後站住了腳步。
這當兒,百獸教的上百個人全都將身一起,向場上飛了過去。與此同時,地魔宗的人也向場上飛去。地魔宗一方迅速的站在了地火魔的身後,百獸教一方則是快捷的站在了丁恪的身後,一個宿老上去將昏死的賀喬山救了下來。
“地火魔,你休得猖狂。”
百獸教的另一個宿老喝道。
“哼,你們百獸教的第一高手已經被我師叔打敗了,識相的話,趕快投入我地魔宗。”
地魔宗一個支派的宗主說道。
突聽一個聲音冷冷的傳來,瞬息之間,場中突然多了三個人。
“千麵俊魔石之邪!”
好些人失聲叫了起來。
地火魔麵色一變,道:“石之邪,你沒死?”
“石某若是死了,你這個魔門的敗類豈不是要無法無天?”那三個人中的一個說道。
韓風見到那三個人的時候,心裏頗為激動,他雖然叫不出其中一個人的姓名,但知道這個人也是魔門的人。至於其他的兩個,他實在太熟悉了,正是魔門四大狂魔裏麵最年輕,也是最具有實力的“千麵俊魔”石之邪,以及天魔宗嫡係五大高手之首的“病魔”裴去病。
天魔宗的人進入黑山穀的時候,韓風隻看到了“人魔”伍向國,還以為“病魔”裴去病這次不會來參加天下比武大會,誰想,裴去病不是沒有來,隻是沒有跟隨大隊而已。
地火魔瞪了一眼丁恪之後,將手一揮,讓地魔宗的人全都退下去,而他也不再找賀喬山的麻煩,向石之邪三人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趁此機會,百獸教的人也退了下去。
丁恪將身一晃,退了下去。
莊易走了出來,邊走邊道:“原來是石宗主駕臨,莊某有禮了。”就這麼一句話的工夫,他腳下的速度快得令人驚歎,與石之邪三人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了五丈開外。
石之邪道:“莊兄客氣了。”
地火魔走到十多丈外之後,便停下了腳步,望了望那個韓風叫不出名字的人,麵色一沉,喝道:“魏大富,見了本宗主,你還不快跪下行禮,難道真想挨罰嗎?”
韓風聽了地火魔的話,不覺一愣,心道:“這廝什麼時候成了地魔宗的宗主?”
隻聽那人怒罵道:“地火老賊,你好狠毒的心腸,我地靈門一共七百六十三人,現在隻剩下了我一個,全都是拜你所賜,我身為地靈門的門主,今天就要在這裏揭穿你的詭計!”
地火魔麵色一沉,右手握成拳頭,身上湧出了一股魔氣,冷聲道:“魏大富,你信不信本宗主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