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你什麼人不去結交,偏要去結交萬夫子這等大凶徒,現在你的這個朋友已經將你逼上了絕路,那就不要怪老夫待會動手的時候對你下重手了。”習近南冷冷的說道。
“放屁,他根本就不是我的朋友……”韓風心裏這麼想道,口中卻是笑道:“習近南,不管萬夫子說了什麼話,反正你我的一戰,都是不可避免的,你有什麼本事的話,盡管使出來,韓某一一接下就是。”
習近南雖然很想動手,但他見韓風的樣子甚是輕鬆,又對韓風之前用來克製“震天鼓”的“鍾離扇”有所顧忌,所以並沒有像對付王玨那樣,很快就出手。他需要尋找韓風的破綻,而且在他看來,他隻要一出手,就要與韓風分出個高下。是以,他越發不敢輕易動手。
淡淡一笑,習近南說道:“老夫怎麼說也是成名多年的刀客,怎會向你一個後輩先出手,還是你先出手吧。”
韓風自己也有顧忌,他自認功力比習近南深厚,但修為上還是與習近南有一些差距。要知道王玨的修為已經是超越了後天六品,而習近南卻將王玨斬殺了,這說明習近南的修為完全到了可以飛升的境界,也就說是,在同樣的修為上,他比王玨走得更遠。
“你剛與王玨打過,我又怎會趁人之危?”
“你放心,我現在已經完全恢複了體力,你盡管出手。”
“唰”的一聲,韓風將手一揚,拿出了“移形神扇”,隻是在身前搖動了一下,習近南的臉上便露出了一副如臨大敵的神色。這倒不是習近南小心謹慎,而是“移形神扇”的威力,在場的人誰都看到過了,即便是大宗師的高手,怕是也會忌憚三分。
韓風見了習近南的神情,心頭暗笑,決定嚇唬嚇唬他,所以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將扇子搖動了一下,說道:“習近南,這把‘鍾離扇’的威力,你先前是不是已經看到過了。”
習近南道:“看到了。”|
“既然看到了,你竟然還敢向我挑戰,難道就不怕我像克製‘震天鼓’那樣,將你克製嗎?”
“哼,你的‘鍾離扇’能夠克製‘震天鼓’,但不一定就能克製老夫,老夫可不是‘震天鼓’那種死物,而是一個大活人。‘鍾離扇’要是什麼都可以克製的話,這天下第一高手的名號早就是你的了。”
韓風聽了他的話,不由想道:“這老家夥倒是滿精明的,一下子就說中了要害,隻可惜‘移形神扇’的絕大部分力量被大肥貓拿走了,不然的話,光是這一把扇子,便確實有著見誰就能克製誰的威力。”
習近南見他沒有立即出聲,以為被自己說中了,麵色也開始變得不再那麼凝重,說道:“韓風,是不是被老夫說中了?哼,別看你剛才將區東方的徒弟打敗了,但老夫可不是區東方的徒弟。”
韓風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不是區東方的徒弟,但你要是有信心擊敗我的話,早就該出手了,何為現在遲遲不動手,還不是畏懼我手中的‘鍾離扇’嗎?”
忽聽“砰”的一聲,韓風隻見得眼前刀光一閃,妖異的力量襲來,立時知道習近南已經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致命的一擊,他想也不想,就將功力運足,“移形神扇”迎著刀光打了出去。
瞬息之間,韓風飛了出去,落在了二十多丈外,雙臂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震得酸麻,落地的一瞬間,雙腿一軟,差點坐到了地上去,心頭不由大駭,心道:“這老家夥果然不愧‘一刀斬’,我的功力明明在他之上,手裏拿的又是‘移形神扇’,竟然也差點傷在了他的這一刀之下。”不見習近南追來,微微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