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好狠……”
兩個老嫗伸手向麵具女人一指,忽覺心口一疼,低頭一看,竟然才發覺自己的胸口被麵具女人的指力洞穿了一個血孔。
霎時間,兩個老嫗麵色慘白,隻覺得一股魔氣在體內狂奔起來,所到之處,催經裂脈,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待要想撲上去和麵具女子做最後一搏時,卻已經來不及,翻倒在地,就此氣絕。
先前的那個老嫗眼見兩個修為不在自己之下的高手被麵具女人瞬息殺死,不覺倒吸一口冷氣,慶幸自己早先時候沒有和麵具女人硬拚,如果她之前真和麵具女人硬拚的話,又那裏還能活到現在?
兩個老嫗的死,不但將其他的六個老嫗震住了,也將徐豔娘震住了,她的本事雖然也不小,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將兩個老嫗殺死,這說明麵具女人的功力在她之上。
定了定神,徐豔娘道:“難怪姑娘敢來我們龍陽鏢局鬧事,原來你的功力已經達到了超凡入聖的境界,不過姑娘也太小看我們龍陽鏢局了,姑娘真要與我們作對的話,隻怕活不過三日。”
麵具女人冷聲道:“我本來不想殺你們龍陽鏢局的人,也警告過你們,她們兩個的死,可以說是咎由自取。”
到了此時,徐豔娘也沒有必要再和麵具女人周旋下去,麵上泛出了濃烈的殺氣,陰森森地道:“臭丫頭,我們龍陽鏢局自從創立以來,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到鏢局裏來鬧事,更沒有人敢殺鏢局裏的人,你算得上是第一個。”
麵具女人道:“我想也是最後一個,因為在我之後,龍陽鏢局將會成為曆史。我要找的人不是你們,也沒想過要殺你們,但你們一旦動手,我絕不會留情,從現在起,直到你們的局主出現,我會一直待在這裏,誰要是覺得自己活膩了,大可以上來。”
徐豔娘原本想動手,但想到那兩個老嫗的死,心底也不由有些發毛,剩下的那六個老嫗與死去的兩個老嫗情同姐妹,原想等徐豔娘一聲令下,她們便一起上去與麵具女人拚個你死我活,但等了好一會遲遲聽不到徐豔娘的號令,心底都是不耐起來。
隻聽內中一個說道:“總鏢頭,這個臭丫頭我們是殺定了,不管她是誰,又為了什麼事要與我們龍陽鏢局過不去,我們都不會放過她,讓她見到明天的太陽。”
徐豔娘待要說些什麼,六個老嫗身形一晃,已把麵具女人圍在了中心,拿出了自己的兵器,指著麵具女人,強大的力量同時向麵具女人逼去。
徐豔娘知道自己沒法勸住六個老嫗要和麵具女人一決生死,便將手一揮,示意其他的人都遠遠退開,自己也向後飛出二十多丈,落在一座屋頂上。
本來六個老嫗的實力都極其高強,聯手的威力更是連後天六品的高手也不敢大意,但那個麵具女人似乎沒有受到她們發出的力量影響,竟是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也沒有任何要出手的意思。
似這般過了一會,六個老嫗已將自己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但那個麵具女人仍舊是不為所動,她們的心底都不由生出了強烈的驚懼,她們也見過不少強人,但功力能達到麵具女人這個地步的,她們還是第一次見過。
忽聽麵具女人冷冷地道:“你們現在退下的話,還可以留下老命。”
此話一出,立時又激起了六個老嫗的怒火,說什麼都要和麵具女人硬拚一次,就算死在麵具女人的手上,她們也不會退下。
刹那間,六個老嫗都把自己最厲害的招法全都施展出來,同時向麵具女人撲去,她們已經盡量收住自己外放的勁道了,但還是有一小部分泄露出來,三十丈以內的任何建築在瞬息間變成了一堆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