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教上下眼見平日裏不怎麼出風頭的許嵩元竟然在幾個照麵之間將那兩個刑堂高手打昏過去,無不呆了一呆,而就算是教中的一些宿老也料想不到這個變化,心裏好生不解。
許嵩元怪笑一聲,伸手一指那個為首之人,說道:“馬海,你不是想教訓我嗎,怎麼還不出手?難道你害怕被我打趴下嗎?”
那為首之人雖然被許嵩元的身手嚇了一跳,但他好歹也是刑堂的堂主,頗有修為,加上又是當眾被許嵩元挑釁,如果不應戰的話,必定會被其他人恥笑。
他冷笑一聲,說道:“好啊,許四郎,沒想到你一直隱藏自己的身手,難怪你敢在這個時候叛離本教,原來真正的功夫這麼高。不過,你今天遇到了本堂主,那是你倒黴。”
說完,身形一晃,向許嵩元撲了過去,一出手就是運足了全身功力。
別看他口中說的輕鬆,但實際上,他沒有把握是許嵩元的對手,出手之前已經想好了打法,先和許嵩元鬥上幾招,要是形勢對自己不利的話,便找機會後退,要是能夠拿下許嵩元的話,那就不妨再打下去,所以一出手就是全力以赴,一點也沒有保留。
誰曾想,許嵩元早已看出他的打算,眼見他一出手就是這樣的打法,嘴角泛出了一絲冷酷的笑。
電光石火之間,兩人已經交上手,就在好些人都以為他們兩個至少也會鬥上七八招的時候,忽聽喀嚓一聲,卻是那個為首之人的一根手指被許嵩元硬生生的折斷,然後也不知道中了許嵩元什麼招法,整個人向後飛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數十丈外的地上,雖然沒有昏死,但所受到的痛苦比之前那個昏死過去的刑堂高手要大得多,疼的冷汗直冒。
殘教的人本來就是身上多少有些殘疾,這個為首之人現在又斷了一根手指,可以說是殘上加殘了。
“堂主……”
剩下的那兩個刑堂高手知道他們不是許嵩元的高手,不敢上去和許嵩元交手,而是借這這個機會來到了那個為首的身邊。
那個為首之人本來還想說幾句狠話,可沒等他開口,許嵩元便冷冷的道:“馬海,要不是看在你是殘教弟子的份上,我早就殺了你,你要是敢再開口說一句話,我立即送你去地府見閻王。”
聽了這話,那個為首之人哪裏還敢說話,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忽見人影晃動,四條人影出現在場中,卻是四個斷了手臂的人,而看們的穿著打扮,在殘教的地位應該很高,就算不是宿老,應該也是僅次於宿老級別的頂尖高手。
內中一個說道:“許四郎,你當真要叛離本教嗎?”
許嵩元在殘教多年,當然認識這四個人,雖然覺得他們四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但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淡淡的問道:“你們想要阻攔我嗎?”
殘教的那個高手說道:“許四郎,我們不管你和老教主之間有什麼約定,你既然加入了本教,無論是生是死,都是本教的人,看在你當年為本教立過功勞的份上,我們還不想和你起衝突,你最好是收回你剛才說過的話,就當做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