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記得奶奶說過,因為家裏窮營養跟不上,她三叔都五六歲了也不會走路,那會就說是軟骨病,後來還是她爺爺買了大量的鈣片來吃,她三叔才一點一點站了起來,就是那兩條腿的形狀不大好看。
後來了解軟骨病大多發生在小兒時期,但少年因為骨質鈣化也不是沒有。
她剛才要不是吃肘子想到這骨頭補鈣,還真沒往那想!
這麼一尋思,心裏頓時就亮堂了,若真的是軟骨病,那到好弄了!
畢竟白玉珩這腿還不算太嚴重,維生素D和鈣補足了,還是可以重新站起來走路的,也頂多就是腿形不好看唄!
不過有什麼關係,這裏又不穿緊身褲,誰能看出來?
於是捧起碗大口吃飯,“快吃快吃……”
白玉珩哪裏知道她想些什麼,總之被她扔了腿之後,就覺得心裏怪怪地,這會吃了半碗飯就吃不下去了,清悅之音響起,“我吃飽了。”
楚寒真沒注意他的情緒,幾口將飯扒幹淨,招手叫過了小二哥將剩下的飯菜打包,拎著往外走的時候,因為還要扶著白玉珩,差點就跟進門的兩姑娘撞一塊。
她急忙說了句“對不起”,結果對方卻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嘴裏續著先前的話也沒停下,“……那幾個臭婊子,竟敢說本小姐的舞不如香淩那婊子跳的好看……要不是高公子在,我非撕了她們的嘴不可……”
她身後跟了個樸實無華的小丫頭,正小意地哄著,“就是,她們就是沒品,小姐的舞蹈是她們能欣賞得來的嗎?咱不氣了,沒得傷的還是咱自己……”
“那個騷蹄子……啊……誰教我一支舞讓我今晚奪得頭籌,我就給她十兩銀子……”
楚寒原本扶著白玉珩往外走,隻不過聽到這話,那腳步就慢了一點,十兩銀子啊,要不要賺?
當然要賺了!
於是扶著白玉珩又走了回來,將他往椅子上一放,一臉鬥誌昂仰地走了過去,“姑娘,我可以教你一支別人絕對驚豔的舞……”
“啊呸!瞧你這副窮酸相,你還會跳舞?”
那姑娘是一點麵子沒給,滿嘴的唾沫星子直噴的楚寒滿臉上。
楚寒那叫一個嘔啊,伸手抹了一把,“一嘴的糞味,難怪被人擠兌,看著是一張人嘴,卻不會說人話!別說是十兩,一百兩我都不伺候!”
結果一回身,一個銀光閃閃的大銀錠就落在了她的眼前,“就衝你這句話,這十兩銀子我就白送你了!”
媽啊!天上掉陷餅了!
“香淩,你個不要臉的騷貨,你竟然跟著老娘……”先前那女人瞬間就像炸毛的雞一樣,頓時開罵。
隻不過這叫香淩的卻是聽而不聞,仍舊看著楚寒,“若真是一支驚豔的舞……別說是一百兩,二百兩我也給了!”
楚寒手裏掂著銀子,目光掃了眼先前那女人,輕輕一笑,“她都不信我,你怎麼就信了?”
香淩掩唇一個飛眼送打到了白玉珩的身上,差點沒將白玉珩給打地上去。然後掩唇嬌笑地拐了一下楚寒,“你男人啊?”
楚寒往後站了一步,沒理她。
那香淩就歎了下嗓子,“我呀……就喜歡跟她對著幹,她往往不喜歡的,其結果都會給我帶來特大的驚喜,你說,我幹嘛不試試呢?”
“你個臭婊子,你憑什麼跟我比?要不是看在高公子的麵子上,我早撕爛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