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便擺了擺手,身後的士兵便衝進了進來,幾間房子搜了個遍,就連他們家的牛棚豬圈都沒有放過。
楚寒隻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臉更嚇的蒼白,她就知道那兩貨不是什麼好東西,倒給家裏帶來了麻煩。
關鍵是這麻煩好像還不小!這些人可不像是普通的衙差,更像訓練有術的軍隊!
老天爺啊,老蘇倒底惹了什麼事?
她是真的害怕,可就是因為她害怕,反倒讓那男人沒多注意,就如那抱在一起的女人們,男人的目光也隻會放在男人身上,白玉珩。
一會工夫士兵一個個跑了回來,“夫長,未見可疑。”
“未見可疑。”
“未見可疑。”
男人眉頭緊鎖,“還能插個翅膀飛了?”便在院子裏轉了兩圈,站在那雜物間門口回頭看了眼白玉珩走了進去。
楚寒隻想罵娘,突然愣住,白玉珩在她的手心裏寫字!關鍵是她不知道他在寫什麼啊?整個人都不好了。
所以她就往白玉珩身後挪了挪,將手掌伸開,白玉珩便一下一下輕輕劃著。
地窖??
什麼意思?
白玉珩便皺了眉,這丫頭這是被嚇著了,還是今兒佛祖撒智慧的時候她也打了把傘?
卻在這時,那個夫長問了一句,“雜物間裏兩張床……誰住的?”
白玉珩擰著眉回道,“回大人,那是我跟表弟住的!”
夫長掃了眼靠著白雲的譚皓輝,“你住這裏?”
皓輝表示他很害怕,看都不敢看,除了點頭就隻能將腦袋埋在白雲的懷中。
夫長搖了搖頭,道了句“收工”帶著這群秩序還算好的士兵往外走。
隻不過楚寒卻突然喊了一句,“大大大人,我我們家還有個地窖,您您要不要看看?”
她終於是反應過來了,雖不明白白玉珩為什麼要她說,卻還是開了口。
那夫長一愣,兩步走過來,一把就將她扯到了一旁,結果白玉珩便跌了下去,呼疼一聲瞪著他。
那夫長卻笑了,“地窖?”
白玉珩指向一側,不滿地低吼,“村子裏,哪家沒個地窖,我又不知道你們找什麼……而我們家就這麼大,如今也隻剩一個地窖你們沒翻了!”
那夫長不怒反笑,擺了擺手後便有兩人往地窖走去。
而他竟是一把撕掉白玉珩的褲角,看著流血不止的小腿,輕輕地道了一句“傷的不輕啊!”
白玉珩別開眼不看他。
結果讓楚寒沒想到的是,那夫長竟從懷裏拿出個藥瓶,將藥撒在了白玉珩的腿上,又撕了塊衣角給包上了,“別碰水,過幾天就好了。”
這時那兩個士兵也走了回來,“夫長,沒有可疑。”
楚寒下意識地咽了口水,爬過去將白玉珩扶了起來,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撤!”
隨著這一個字,院子裏轉而便空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天空竟飄起了雪花,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除了不時傳來幾聲狗叫,整個村子又回複到了以往的安靜。好像,那些士兵從未來過,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做了個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