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的地方叫做“玫瑰苑”,是一家規模不大,但是卻頗為高檔的按摩會所。
還記得16歲生日那天,趙雅忽然來了我家。
她帶回來了一個生日蛋糕,為我慶祝生日。
在一頓豐盛的晚餐之後,趙雅告訴我,她為我找了一份工作。
顯然,趙雅對於我工作的事情,還是很上心的,她怕我在社會難以立足。
現在一想,我才反應過來,趙雅對我的心思。
工作地點是在離我家不遠的女人街上,有一家按摩會所在招聘學徒。趙雅告訴我,那家會所是她的朋友開的,服務的客人全是女人。
我很好奇為什麼那家會所會招聘我這樣一個盲人,趙雅告訴我,有些客人在按摩的時候,會嫌棄按摩師力氣太小,因為那裏的按摩師都是女人。
當得知我有機會養活自己的時候,我是興奮的,因為雖然這些年我被照顧的無微不至,可我終究已經是半大小子,不再像當年那樣懵懂迷茫。
我知道,母親和趙雅不可能照顧我一輩子,我終究是要自立的,哪怕這個過程再艱難。
所以我欣然接受了這份工作,第二天,趙雅就帶著我來到了那家按摩會所,一個叫做‘玫瑰苑’的地方。
玫瑰苑的老板孫玉茹是一個25歲上下的女人,雖然還年輕,可是身上卻散發著成熟的誘人氣質。
她總喜歡穿著一身豔紅的旗袍,緊致的旗袍和她近乎於完美的S型身材相得益彰,高開叉的旗袍側麵,她那雪白的大腿來回晃動人,令人目眩神迷。
甚至偶爾一不小心,甚至能從那旗袍開叉的地方,看到她那輕薄短褲。
這是一個無時不刻不在誘惑著每一個看到她的男人的女人。
即便是後來早已與她相熟的我,在重見光明之後,也被這熟悉的陌生人給迷的神魂顛倒。
不過幸好這裏是女人街,少有男士會出現在這裏,所以這樣的誘惑終究沒有招來太多的餓虎群狼。
趙雅帶我來到玫瑰苑,將我交給了孫玉茹,並囑咐我認真工作之後,便離開了。
我有些怯生生的站在原地,感到了無比的恐懼。
畢竟那時的我是一個盲人,目不能視的我呆在一個充滿了陌生人的陌生地方,我怎麼可能不害怕!
不過我很快就脫離了這種緊張的氣氛,因為孫玉茹告訴我,她希望將我打造成她們會館的頭牌按摩師。
她告訴我,我長的很清秀,年紀小,而且還看不見,幾乎是天生為這一行而生的。
初出茅廬的我,哪裏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許久的玉茹姐的對手,所以我很快就被她所描繪的前景所打動,認真的學習起了按摩的技巧。
因為我是盲人的緣故,玉茹姐並沒有讓我在人體模具上練習,因為看不到,我自然也不知道那些繁雜穴位的位置。
為了讓我更快的學習,身為老板的玉茹姐,成為了我的練習工具。
後來,在我學有所成的時候,玉茹姐還告訴我,有些顧客會有一些特殊的要求。
我問什麼要求,玉茹姐卻不說,隻是讓我在她的身上嚐試著各種各樣按摩手法。而這些手法大多數都作用在玉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