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老孫!”陳然拽了拽孫成凱的衣角,低聲道,“能不能主動一次,總讓我催著讓你還錢,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孫成凱額頭上一片黑線,這麼大會兒自己就變成欠債的了。還不好意思?你那表情,有一丟丟不好意思的樣子嗎?
孫成凱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對陳然說道:“等一會,馬上就會有人把錢送過來。”
陳然深深的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朝著還在喋喋不休的白亦鋒罵道:“不理你,你沒完沒了是嗎?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以亂說嗎?我故意偽造,你腦子秀逗了啊?就算我想偽造,誰知道你拿的什麼啊?我萬一偽造一匹玉馬,你拿出一驢來怎麼辦?我神仙啊我?還有,照片是在大家的麵前拍出來的,你要不信,自己不會砸開馬嘴看看?”
陳然說完之後,用餘光瞥著上下掃了白亦鋒一圈,然後特欠抽的一翻白眼,繼續補刀:“再說了,你誰啊你?我認識你嗎?說我偽造你東西,你是不是有心理受虐癖?”然後從口袋裏拿出十塊錢遞了過去,“來,拿著錢,打輛車,出廣場往右拐,有家精神病院,零錢不用找了,算你的掛號費。”
“撲哧”一聲,林曉婉捂著嘴笑出了聲。
作為一名京城玉石協會的理事,她是有資格上台去查看那羊脂玉馬的,所以她也想看看羊脂玉馬的偽造有多完美。
畢竟,在大屏幕上和真實拿著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沒想到,自己剛剛上台,就看到了白亦鋒吃癟的一幕。
白亦鋒雙眼通紅,指著陳然的手都氣的發抖:“你……你!!好!!好啊,咱們走著瞧!”
說完,白亦鋒轉身走下了主席台,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白大少,這次可是賠了錢又丟了麵子,真的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隻有快速離開這裏,才能讓他不至於當初發飆。
這是全國性質的玉石大賽,而且林曉婉在一邊,白亦鋒必須保持著那僅存的一點理智。
“讓我也看一看。”何老拿著玉馬仔細的看了一會,最後還是在大屏幕放大照片的對比下,才看到馬嘴裏的字痕。
何老把玉馬重新放回到架子上之後,重重的歎了口氣,道:“不錯,的確是馬大傻仿製的,真沒想到馬大傻現在居然這麼厲害,連子岡玉都能仿,古玉市場又要出亂子了。”
“說的對,這件事必須盡快報告給呂老他們,諸位,我先失陪了。”一個專家突然站了起來,起身就往外走,其他幾位專家也都紛紛離開,贗品已經可以確定了,這幾個字就是鐵的證據,真東西誰會往裏麵刻上這樣幾個字。
專家都走了,隻剩下幾個玉石協會的領導,眼下這場比玉已經沒辦法繼續進行下去,雲南省玉石協會的會長有氣無力的宣布比玉暫停,等以後在比,最後恨恨的看了一眼陳然後,也帶著其他的玉石協會領導離開了。
可以說,這一場正常的比玉被李陽和沈浩兩個人給完全攪了局,這樣的結果在曆屆玉石協會所沒有過的。
比玉進行到一半就結束了,不過下麵眾多玉石協會的成員並不失望,這場活動在他們看來才是曆屆最有意思的一次,前後的波瀾絕對是一個精彩的故事,他們回去之後多了很多的談資。
同時,陳然的大名也被更多的人所知道,可以說雲南省玉石協會的同行已經沒人不知道陳然,隨著影響的擴大,國內很多玉石界的同行也開始知道陳然這個人。
隨著陳然出名的還有馬大傻,不同的是陳然出的是好名。而馬大傻卻是壞名。
這次比玉之後沒幾天各大拍賣公司都會自己的古玉重新鑒定了一遍,一些本想買古玉的收藏家也都收回了手,這一切都是被馬大傻的馬仿給害的。
“喂,帥哥!”一道清脆悅耳的傳來。
陳然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轉過頭一看,一個身高不及一米六的身高,卻有一對非常壯觀地胸部,長相卻十分清純的女孩正朝著自己笑。
粉紅色的運動短裙,短裙腰身狹窄,將她翹挺的臀部包裹的嚴嚴實實。上身是一件薄薄的白色偏運動的七分袖t恤,單領口偏偏很寬大,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和一條夾在兩座高聳山峰間的迷人乳溝。
白嫩、柔軟、跟剝了殼的果凍般,顫巍魏的跳躍著,看起來手感就應該非常的不錯。
任誰看到這個女人,都會率先注意到她的胸部。
陳然一米八的個子,正好居高臨下的看到了白嘩嘩的一片,那條深邃迷人地溝渠讓陳然興奮的顫抖不已。難道運氣這麼好,一出來就遇到了這麼有眼光有品位的傳說中的童顏**?
在這個繁華的都市裏,滿世界都是半光著身子的女人在晃來晃去,電影裏和電視裏,廣告上和雜誌上,在點煙用的打火機上,在玩遊戲用的撲克牌上,甚至還專門為男人們出了《花花公子》這種光屁股大全……
不管你願不願意看,這些東西都時刻充斥在你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