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嶽對於五位煉獄門弟子凶神惡煞的樣子仿佛根本沒有看到,依舊還在啃著自己的牛腿,一臉享受的樣子。
數位煉獄門弟子見到韓嶽根本不將自己放在眼中,都是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韓嶽給撕成碎片,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東域宗弟子在他們麵前敢如此放肆!
以前的時候,哪一個東域宗弟子看到他們不是心存畏懼,雖然他們知道這肯定是有著太元宗的關係在裏麵,但是能夠令東域宗弟子如此畏懼,他們心中還是極為暢快,隻要想想東域宗曾經的威名,他們心中就是一陣舒爽。
“小子,想不到你竟然敢不將我張振威放在眼中,我張振威定要將你撕成兩半!”
張振威臉色震怒地望著韓嶽,眼中殺氣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燒了起來,仿若要將韓嶽都給焚燒成齏粉。
韓嶽將剩下大半的牛腿給扔到了一邊,拍了拍手掌,說道:“你們還真是不怕死,竟然敢我麵前如此囂張,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們上路吧,反正你們煉獄門跟太元宗一樣,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一位煉獄門弟子看著韓嶽的臉頰,突然怔了怔,驚呼道:“你,你是韓嶽,你是東域宗韓嶽?!”
韓嶽?
聽到這位煉獄門弟子的話,數位煉獄門弟子,包括張振威在內,一個個都是臉色大變,驚駭萬分地望著韓嶽。
“呦嗬,我還以為你們認不出來,終於知道我是韓嶽了?”
韓嶽輕輕一笑,玩味地說道。
聽到韓嶽承認自己的身份,張振威已經是驚恐不已了,他可是記得自己剛才對韓嶽一直出言不遜,本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東域宗弟子,誰想到竟然是韓嶽這個煞星。
韓嶽的凶名整個東域武皇境武者誰不知道?
太元宗兩大絕世妖孽都隕落在了韓嶽手中,他張振威算個屁?
至於想要五人聯手斬殺韓嶽,更加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韓嶽一戰斬殺數百位武皇境武者的事,如今整個東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你,你真的是韓嶽?”
張振威情不自禁地退後了數步,誠惶誠恐地看著韓嶽。
“難道還有假不成?”
韓嶽淡淡的說道。
張振威聯想到剛才韓嶽麵對自己五人不屑一顧的樣子,他就知道,這個肯定就是韓嶽了,他雖然一直待在煉獄門,見都未曾見過韓嶽,但是韓嶽的事跡他卻是聽說了無數,幾乎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
“張振威有望不識泰山,無意冒犯韓嶽師兄,如果知道是韓嶽師兄,即使給張振威天大的膽子,張振威也不敢冒犯韓嶽師兄,還請韓嶽師兄恕罪!”
張振威臉色變幻了幾下,恭敬地對著韓嶽行禮道。
“還請韓嶽師兄恕罪!”
數位煉獄門弟子都是臉色恭謹地望著韓嶽,眼巴巴地看著他,希望韓嶽能夠放自己一條生路。
韓嶽驚詫地看了一下張振威,啞然失笑道:“想不到你倒是變的挺快,剛剛不是還叫囂著要將我撕成兩半嗎?現在就萎了?張振威,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不會是人妖吧?”
張振威心中大怒,但是臉上卻是不敢表露出來,咬牙道:“張振威有望不識泰山,還望韓嶽師兄恕罪!”
“像你們這樣的阿貓阿狗,本來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隻不過你們在我麵前撒野,還想讓我韓嶽放過你們,以後我韓嶽的臉麵往哪裏擱?”
韓嶽殺氣凜冽地說道:“若是不殺你們,世人豈不是以為我韓嶽是好欺負的不成?以後莫不是誰都可以在我韓嶽麵前撒野了?”
張振威沉默了半響,說道:“韓嶽師兄,隻要你願意放過我們師兄,我張振威可以答應你一切要求,隻要張振威做得到,我張振威絕不會皺半下眉頭!”
韓嶽微微一笑說道:“當真?”
“絕無虛言!”
張振威心中一喜地說道,看到韓嶽臉上的微笑,他還以為韓嶽願意放過自己,能夠在這個煞星麵前撿回一條命,即使是大出血一次又算得上什麼?
韓嶽眼神玩味地在數位煉獄門弟子身上轉了轉,說道:“張振威,想要我放過你不難,但是你要拿出一點誠意出來,你如果能夠做到我吩咐你的事情,我可以考慮放過你一條生路。”
張振威遲疑了一下,說道:“不知道韓嶽師兄要我做什麼?”
韓嶽指著四位煉獄門弟子,戲謔地說道:“很簡單,將他們殺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張振威震了震,有些難以置信地望著韓嶽,想不到他竟然提出了這樣一個條件,竟然要自己親手殺死自己的四位同門師弟,如果這一件事情一旦傳出去,不要說煉獄門容不下自己,整個東域都容不下自己,無論走到哪裏,自己都要遭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