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前段時間,個到咱家的人嗎?”爺爺瞪著我。
“送您茅台酒的幾個人?”
“他說的個許三金,是誰嗎?”
“我哪裏。”
“這樣招搖,遲早有一天會碰到他這樣的人。”
“您能不能現在就告訴我。”
“現在告訴,有個屁用,喝完酒睡覺去吧。”爺爺說罷,一口把酒幹了,便不睬我了。
又到了晚上,起了爺爺告訴我的話,輾轉側,又說不出所以然,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就這樣又過了一陣,終於要開學了,在拾行李的時候,爺爺又在叮囑我:“學考古就老老實實學,千萬走到邪上去,不然總有一天要吃大虧的。真到了天,我不拾,自有人讓好!”我也承認,爺爺說的有理,好歹我要出門遠行了,人家的孩子出門,家裏大人千叮嚀萬囑咐,我家可好,還有“半威脅”的,唉,到這裏,我搖了搖頭,背上行李包,頭也不的走了。
經過汽車、火車一陣轉,折騰了8個多小時,總算是到了學校,畢竟是一個暑假沒見到,宿舍裏熱鬧了好一陣子,一鬧到了晚上,要不是輔導員來查鋪,一幫兄弟甚至有溜出去吃夜宵、喝啤酒的衝動。熄燈後,我到底是沒忍住,把暑假的見聞和大夥分享了一遍,在一片讚歎和唏噓聲中,我的虛榮心也過了一把癮。
又過了一段日子,大家都開始摩拳擦掌起來,因為從三個學開始,我們就進入了所謂的實習階段,可以由帶隊老師和學長一起到考古發掘現場進行實地操作,這可比呆在教室裏多了。可到務下達的天,我才,也不是所有的同學都能夠參加實習,用老師的話說。就是“用專業的人幹專業的,沒有選上實地發掘的同學主要是在理論研究上有一定功底,議在學校專攻理論研究。”
老師就是老師,一句話說的無論是選上還是沒選上同學的都興奮不已。住一個宿舍李龍偉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聽說自己是理論界隊伍的“後備庫”人才,便立跑到了學校的圖書館,一口氣借了10本專著,甚至借來了盜墓類,用郭曉飛的話講,“這小子如高中就這努力的話,不是985,也是211”。
終確定了實習地,中部省的一個山區。我們坐了近一天的動車後,晃八顛地又坐了三個多小時的汽車,便來到了一片山地。“好地勢。”一下車,我就盯著周圍的地。
“確是好地勢。”郭曉飛在一旁也讚歎:“、東、三麵環山,麵開,且麵對水澤。”
“龍脈旺盛,如地有陵墓,必然是坐朝而立,靠山雄偉壯觀,左右環抱,可謂是天壽之。”我補充。“厲害。”郭曉飛衝我豎起了大拇:“都是同學,見識比我高一層,學習了。”
“承讓了。”我一抱拳,把他逗樂了:“臭了,聽老師安排務吧。”
一組三個人,也許是因為了的緣故,我和郭曉飛不僅分在一個組,而且分到了似務的區域,陵墓的門口附近。於是,我和郭曉飛以一個隔壁班的“頭”,我們三個人拿著工具,怔怔地站到了陵墓的門口——一片起來不過的荒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