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 000 半夏光年——李冬番外(1 / 3)

華 000 半夏光年——李冬番外

“飛機遇到氣流會有些顛簸,給您帶來不便,敬請原諒……”

氣流確實是很強,連我睡覺這麼實的人都能睡的這麼踏實都能將我顛醒。我拉開隔板,外麵的天都是灰蒙蒙的,下麵的雲層很厚很厚。莫名的,卻厚的讓人覺得安心。

自打鄧安音畫離開以後,我是真的沒有在睡的這麼安穩過了。

飛機停了,可是放的歌卻讓我覺得懶懶的不想離開,漂亮的外國空姐來問我有什麼需要,我笑著問她,現在放的是什麼歌。

她中文不好,隻是笑著說抱歉,然後告訴我飛機已經到了裏昂機場請準備下機。

我笑了笑下了飛機,裏昂的天氣霧蒙蒙的,我剛出了機場大廳剛才的空姐就跑過來追我。

我用法語禮貌的問她:“小姐,你有什麼事情嗎?”

她甜甜的笑著說:“我剛才有問乘務長,她告訴我說這首歌叫‘盛夏光年’我覺得應該是對你非常有意義的一首歌,所以趕快來告訴你。”

她笑的曖昧,接下來的事情很順理成章。她有了我,而我有了家不錯的房子和一個不錯的女人。

我們沒日沒夜的做愛,我給她拍了照片。這是鄧安音畫離開我後我的第二大怪癖,我開始瘋狂的喜歡收集女人跟我在床上的照片。自打她離開以後,我收集女人就跟收集郵票一般,將它們都放在我lv方形的旅行箱裏,沒事的時候會拿出來看一看。

空姐開始的時候並不會在意我,隻要我給她錢,或者隨便在lv,Gucci店裏買個東西她都激動的要命,抱著我又親又摟,拿著她的大胸直往我身上蹭。漸漸的她對我動了感情,開始對我管東管西,這讓我覺得厭煩。

她的胸是真他媽的好,高聳有型,讓我舍不得離開。隻是除了她的胸,她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地方,我甚至連她的名字我都記不住。

一周後的下午,裏昂下著雨,她拉著拉杆箱戀戀不舍的跟我說:“冬,我要飛躺新加坡。下周才能回來。”

我回她:“Honey,我在家等你。”

她上飛機的瞬間,我開始認真思考是不是應該換個女人了。

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家,我在馬路上一直尋覓著我下一個浪漫的豔遇。

人群中有不一樣的騷動,一個小姑娘背著大大的畫板跟一群男人在大聲爭論著什麼。

她個子不矮,但是在那群高大的法國男人和她身後的大畫板的襯托下顯的異常較小。她很白,可能是由於激動跟他們吵的麵紅耳赤的。她的法語也很糟糕,陰性陽性詞用的更是一塌糊塗,而那些法國男人也沒存什麼好心,言辭輕佻,擺明了就是性騷擾。

我為這個姑娘感到可憐,如果她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一定會出手相救的。

我轉身離開,還沒走多遠就聽見尖銳的女生用中文說:“你們這群臭流氓,敢隨便碰我,你知不知道我鄧安半夏可是全國的散打冠軍,我看你們是找死!”

鄧安……我停下腳步,站在樹下開始用審視女人的眼神開始審視她。

這個腰,嘖嘖嘖,太細了。腿嘛,不夠長。胸……也就A cup。臉,還馬馬虎虎說的過去。

這個半夏確實很厲害,也很容易暴躁,摔起人來跟那個李李差不了多少。放倒了這幾個調戲她的法國男人,她得意揚揚的拍著手,完全一副小孩子的樣子。

對於沒發育好的小孩子,我一向是沒什麼興趣的,看完打架了也該離開了。剛思量著下一個地方要去哪,就看見街那頭有警察向這麵跑來。

你看,無論我在哪,我對警察都是極其敏感的。

這個半夏還真是個小孩子,絲毫沒有危機意識。我不出手的話,她估計就要倒黴了。

沒辦法,誰叫我喜歡憐香惜玉呢?

我趕緊跑過去拉著她就要跑,沒想到,她快速的轉身,一個過肩摔就把我摔在地上。

她的畫板角硌的我胸口疼。

半夏俯視著我的臉,神色有些異樣,女人看我時候用這種表情我是熟悉的。

趁著她發愣的功夫,我拉著她趕緊跑出現場。警察在後麵一直窮追不舍,對於這種追趕我是熟悉的,把這些跟屁蟲擺脫我也是得心應手,在城西跑了這些年要是跑的不快還能有命嗎?

我拉著她藏在一個拐角,將她藏在暗處,我看不見她的臉,但是我能感覺出來她很緊張。

我輕笑,用中文跟她說:“剛才打人的時候那麼凶現在知道怕了?”

由於空間狹小,她的手隻能放在我的腰間,軟乎乎的。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她這雙手握畫筆的樣子。

警察越來越近,她有些緊張的問我:“我們能躲過去嗎?”

“你害怕?”

她很用力的點了點頭,我調侃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幫你擺脫警察。”

她猶豫了一下,踮起腳小心的吻在我的臉頰上。我似乎好多年都沒接受過這麼青澀的吻,這下換成尷尬的是我了。

她看我默不作聲,急著說:“警察越來越近了,我們怎麼辦?”

“為什麼這麼怕被抓起來?”我不相信她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性格會真的害怕什麼。

她說完我又笑了:“我爺爺很厲害的,我怕回家會挨打。”

警察越來越近,她也越來越害怕,放在我腰間的手也被扣緊,我很喜歡這種感覺,不自覺的說話中也帶著少有的溫柔:“你在這等著我!”

隻是一般的鬥毆事件,來的警察也就是一般巡警,我三下五除二就解決掉了。我急著回到那個角落去找半夏,心裏一盤算想著怎麼欺負欺負這個小姑娘。

到那一看,媽媽的,她居然跑沒了?!

這讓我大失所望,我承認,我對這個叫鄧安半夏的小姑娘很有好感,可是我也不會跟個癡情少年一般滿裏昂的去找她。我對女人一般奉行的都是一個原則:來著不拒,去者不追。

在那個空姐回來提前一個小時我就離開了她家,除了我那一旅行箱的照片,我什麼都沒有拿走。

這是我過去十年活過的大部分記憶,我帶著我這些個記憶坐飛機來了福羅倫薩,意大利中部的一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