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哄堂大笑，董浩東也跟著笑了起來。
“肅靜！”法官一敲捶：“被告律師請繼續。”
“那你是否會覺得……”
話還沒說完就被董浩東打斷：“引導證人，這樣不行，你會被他反對的，而法官會支持他。”
被告律師被董浩東整一愣。
“董浩東先生！”法官威嚴的發話了。
“請問，你是怎麼看我的當事人的？”被告律師找回了自己的步調，繼續為董浩東辯護。
“第一，我不覺得董浩東是人。”全場嘩然，肖何憋住氣繼續說：“他是狼，為了自己的目的簡直可以說的上是不擇手段。”
“那在請問，你們認識多久……”
董浩東再次插嘴道：“你這問題問的，簡直是蠢透了。”
“董浩東先生！”
“我認識他多久了？”肖何笑：“這個問題確實是蠢透了。我倆總共見過四次麵，一共八個小時。第一次他在我車底安了炸彈，而我看著他牽著我的女人恨不得開槍打死他。第二次，他帶著一個風騷的女人出現在我的餐桌上裝的好像是我倆挺來電的。以後都不是什麼太美好的記憶，我也不太想提起。”
“原告律師，你真的覺得這個證人的證詞有說服力嗎？他跟當事人隻見過八小時的麵而已？”法官不禁疑問。
董浩東輕笑：“我倆好像確實是挺來電的吧……”
肖何也隨意的說：“法官大人，我五分鍾就能看透一個人，八小時夠長了。”
說完，肖何盯著門口的一眾警衛看了一下，淡淡的說：“警衛中三個住城東，兩個住城西。市北有五個，市南有一個。六個已經結婚的，其中一個有婚外情，婚外情的對象正好是陪審團中的一個。”
說完，陪審團上坐著的一個女人顫抖了一下。
“肖何先生！”
“左麵那個先生在炒股，看來股市不好，最近他壓力很大。右數第三個晚上又約會，應該是很好的飯店，看得出來他還挺期待的……”
“肖何先生！”法官覺得，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麼不聽話的證人和被告：“傳召你來是回答律師們的問話的，這裏是法院！請收起你那些自以為是的小聰明。請你言簡意賅的回答律師的問題。”
台下的觀眾都愣住了，從警衛的表情可以看出肖何的猜測都是正確的。那種洞悉一切的眼神，沒有人會認為他私底下做過什麼手腳。
事實上，他也確實沒有。
“咳咳，好吧，警署現在要傳召另一位證人。”鄭龍飛適時的跟法官提出了神情。
李李邁著忐忑的步子站到證人席上。
“李李小姐是警察？”
李李配合的說：“是。”
“這本賬簿也是你提交給警方的，請問你跟被告是什麼關係？”
李李還沒等回答，大門突兀的被打開，一個好久沒聽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法官大人，我的被告人要求更換律師！”
那坐在輪椅上的……分明是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