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隱情(1 / 2)

知乎上有這麼一句話,問的是:是否有人能夠抗過酷刑?

其實,可以很負責任的:沒有人。

沒有誰能夠忍受折磨而一聲不吭堅持下去的。

有些人被抓了,隻是身份難辨,因此一直羈押直到釋放的情況是有的。

如果真的上了非常手段,則沒有人能夠抗的過。

曾經,有這麼一條紀律,也是血的教訓,叫做:被捕過的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即使如陳大將其人,也因為年的事而一生都在接受審查。

無論國內外的諜報人員,被捉的第一選擇都是自殺,如果實在不行,抗過前兩也就行了。

戰爭時期,大家也都知道,鋤奸隊很厲害,他們幾乎不殺敵人,隻殺變節的“自己人”。

但是,因為上下級都是單線聯係的,隻要抗過前兩,他們手裏掌握的資料也就沒用了,因此即使交代一些情報出來,他們也不會特別針對你了。

回審訊現場。

沈光林和順子一杯茶都沒有喝完,那邊傳來消息,夥撂了。

夥很快就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沒有偷東西,也壓根不知道賴紅梅在福緣門的住處。

他售賣的這些東西都是一個女的賣給他的,她她就是攤位主人,因為家裏有事,需要趕在年前回去處理。

他真的沒有偷東西!

他可以用爺爺的名義發誓。

而且,根據他的描述,賣他東西的人似乎就是賴紅梅本人,他對秀水街一帶也不熟悉,根本不可能主動作案,而且還是兩起一起做。

末了,他還交代,這些衣服是他花600塊錢買的,自己錢不湊手,還問朋友借的錢,這些也有證據。

不然,也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避諱就直接拿出來賣不。

看著鼻青臉腫且一臉委屈的夥,大家都覺得他不是在撒謊。

賴紅梅這是在幹什麼?

監守自盜?所謂何來啊。

順子派人分別去秀水街和福緣門找賴紅梅去了,相信一會兒就能真相大白。

夥吃了一頓殺威棒,神情很是委頓。

交代了他所知道的情況後,場麵頓時安靜下來,大家都在等近一步的指示。

沈光林問順子:“你覺得他實話的可能性有多大。”

順子回答的也很直接:“他沒有必要撒謊,畢竟又不是殺人放火。而且他也有父母家人,我覺得賴紅梅自己的可疑性也不,她是不是想要獨占秀水街的那間門麵?”

也是。

那就再等等吧。

讓他們給夥鬆了綁。

沈光林也頗不好意思的問道:“兄弟,你貴姓?我們可能是冤枉你了,所有醫藥費我給你出,不會讓你平白無故挨頓打的。”

看到沈光林氣度不凡,夥的緊張情緒也沒那麼嚴重了,他可不敢生氣。

“爺,您敞亮!我姓黃,叫黃廣義,就是一擺地攤的。之前沒混這一塊兒,最早是在花園胡同那裏賣大碗茶,後來才開始賣衣服。這些東西真的是我花錢從人家大姐手裏買的,而且她這都是她的,我看過她擺的攤,也有別的攤主給她證明過,而且她還有房門鑰匙。”

夥話很有條理,應該也是個能會道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是她給你打開的門,並且把東西賣給你了,然後你才連夜搬走的?”

“嗯,是的。她讓連夜搬,畢竟這裏是使館區,我也怕夜長夢多。”

順子的弟們回來了,並沒有找到賴紅梅。

預料中事。

秀水街那裏來回都找幾遍了,賴紅梅今就沒出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