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六章 旅程(1 / 2)

去布魯塞爾是一段漫長的旅程。

如果坐火車前往這裏可能需要半個多月。

橫跨整個亞歐大陸,途徑西伯利亞,先到達東歐平原,再輾轉到達位於德國附近的比利時。

主席當年訪問莫斯科走的就是這段線路,沿途的風景據很美,可惜經過的那個外蒙古已經不屬於我們了。

而這次要去布魯塞爾,坐飛機就很方便了,但是從京城過去沒有直達布魯塞爾的航班,要先到丹麥的哥本哈根,再轉乘法國航空公司的班機到達目的地。

全程需要個時,上飛10個時,地上轉機等待1個時。

臨上飛機,團長一再講述了出行紀律,並且多次強調,如果有誰出了問題掉了鏈子,這不僅是楠開的事,也是京大的事,更是國家的事。

沈光林覺得團長的對。

當年吐槽不自由的人如今維護起了這種陋習,勇士成了惡人,他也確實怕有人想不開,中途故意脫團那就惡心了。

飛機從地麵滑動著呼嘯而起,向著西北方向飛去。

飛機順利的飛過溫都爾汗,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飛機已經到了平流層,大家依然興高采烈的看著舷窗外的白雲,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會飛翔的鳥兒,這種體驗分外神奇。

對於大多數人來講,這是他們第一次乘坐飛機,那種新奇感簡直堪比洞房花燭,這種體驗實在實在太美妙了。

以前的洞房花燭為什麼會那麼美呢,這就像開盲盒,一切都是全新的體驗,一切都是探索,一切都是未知。

倒了後世,真的等熟門熟路甚至不走尋常路之後,結婚剩下的就隻是疲累了。

再沒有期盼,甚至,新郎期盼的都不是新娘,而是喝多了的伴娘,伴郎就無所謂了,撈到哪個都是賺的,隻要醒來不是屁股疼,那就是一次完美的旅程。

話題扯遠了。

楊玲是隨行的兩個學生之一,人微言輕,隻能坐了一個靠近過道的位置,不過她還是很努力的看向窗外,很快就忘記了之前碰到沈老師對象的失落,把注意力投入到對外界環境的迷戀中去。

外麵漂浮的雲層也太美了吧,比她想象的還美。

不過,間或之間她還是在想,既然沈老師已經有對象了,他為什麼還把出國的名額指派給自己呢?

難道,他對自己還是有想法的?

沈光林就坐她後麵一排,她不太敢往後看,隻能借著眼睛的餘光看沈老師在幹什麼。

沈老師在吃飯,他在做一個努力的幹飯人。

他吃的並不是飛機餐,是李蓉送過來的愛心餐——一盒餃子,畢竟,起身餃子安身麵嘛。

這個年代可沒有速凍技術,吃的餃子都是現包的,麵皮特別筋道,韭菜雞蛋的餃子是他的最愛。

沈光林對坐哪個位置是沒什麼要求的,他對窗外的風景也沒興趣,他不喜歡靠窗,反而喜歡靠過道,因為這裏有迷幻人眼的大腿們可以來回欣賞。

即使是在秋冬季節,空姐們的製服也是能候顯身材的,沈光林的要求不高,腿直,臀翹,腰細就行。

至於五官,五官要是不好看你還個毛線。

這次出國一起隨行的有6個人,4男女,有女同誌活躍氣氛,注定旅程不寂寞。

但是,在飛機上最好的娛樂手段仍然是打牌。

飛機上的座位跟高鐵上的是不一樣的,並不能夠隨意轉動方向,一排坐三個人,也就能玩玩鬥地主而已。

這一點也不像大老王的私人飛機,可以圍著桌坐一圈人,邊品酒邊打牌嗎,甚至,打麻將都可以。

不過,大家都是有學問的,還是不要玩鬥地主這麼低級的遊戲了吧,要不,咱玩點有意思的,比如二十一點怎麼樣,規則簡單,考研智力,是個好遊戲。

搞起,搞起。

但是很快,大家就沒有了體驗樂趣。

因為沈光林拿到的牌不是二十點就是二十一點,簡直就像在作弊一樣。

即使他全程沒有動牌,發到他手裏的牌也是最大的。

簡直奇了怪了。

“為什麼會這樣的?”大家有點不信。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咱們還是不要糾結這些細枝末節了。”

聽,布魯塞爾也是有菠菜中心的,要不要下了飛機先去割點菜回來?

沈光林想到入迷,轉頭就被煙給嗆到了。

這個年代坐飛機最不好的體驗就是有人抽煙,因為機艙內的環境是封閉的,一個人抽煙,很快就會弄得所有人身上都有煙味,洗都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