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飯已經吃好了,我們走了。”
說完,沈光林攬住李莉的腰,一副不避諱眾人的樣子,這就準備走了。
李莉麵色含春帶水,男人們都能想象的到一會兒是不是會發生一些故事,忍不住的就心痛,感覺自己被狗咬了。
看著如此情景,表弟脫口而出,“多留一會兒嘛,長輩都還沒散場呢,你先走了,多沒禮貌。”
“我已經給叔公打過招呼了。”
“那我們呢?”
“跟你們不熟。”
這句話對於表弟的麵子是個不小的打。
不過,你能說別人是臭老九,就不能妨礙別人也看你不爽。
有時候,喝了酒就不能按照正常的邏輯來判斷人的行為了。
沈光林酒後放浪,旁若無人的親了妹妹的臉頰一口,簡直羨煞旁人。
表弟羞憤的指著他們兩個,“你,你怎麼能?...”
意思很明顯,他為什麼能擁有這麼漂亮的女子,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些羞羞的事情。
“因為我是鄧驢潘小閑。”
……
沈光林要走了,沒有帶走一片雲彩,他帶走了表弟心裏的一棵樹,留下了一片雲,還是烏雲。
因為,他還說了,不尊重教育工作者的人,是不應該被提拔的。
雖然,他說了這話不一定有用,但是也未必沒有用。
雖然大家看不起軟飯男,但究竟軟飯男有沒有破壞力,這個可就很難說了。
至少,他擁著李莉走的時候,大家還是很羨慕的。
這樣絕色的女子,是怎麼落入到他的手裏的,看樣子還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的樣子。
鄧驢潘小閑?
沈光林走了。
今天沈光林是帶了兩箱茅台酒過來做的客,從物質條件上來講,沈光林並不虧欠叔公的。
隻是,他沒有想到這位叔公的心思這麼不單純,太想表現自己了,表錯了功,反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回家的路上,李莉問他,什麼是潘驢鄧小閑?
其實,這個詞並不是現在才發明的,也不是沈光林創造的,它源於王婆對西門大官人的說辭。
“大官人,你聽我說,但凡(捱光)的兩個字最難,要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第一件,潘安的貌,第二件,驢兒大的行貨,第三件,似鄧通有錢,第四件,小,就要綿裏針忍耐,第五件,要有閑工夫。”
看著沈光林要走了,慈善基金會的人連忙問,“沈生,您有什麼需求嗎?”
這次,慈善基金會的人過來找他,是沈光林自己召來的。
有他們在,用著也方便些,最主要的,是用車方便,想去一些地方打車打不到,坐公交車又不知道路線,很煩的。
這個年代雖然沒有手機,但是有電話,這就夠了。
現在,通訊時代已經快要到來了,沈光林的BP機不太好用,他嫌煩,已經給丟了。
沈光林終於準備離開了,金陵雖然是他的老家,但魔都還有一條“該”等著他去開發呢。
這是他答應妹妹的,還要額外送她一個碼頭。
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嗯嗯愛愛,船頭上蕩悠悠。
這是在杭城的時候許下的諾言。
由於那個時候妹妹不配合沈某人的齷齪構思,沈某人便決定說:以後的有一天,他要建設一個屬於自己的碼頭,這個船啊,想咋停就咋停,蕩就咋蕩。
穀 但是,沈光林走之前,還是有一些事要做的,當然不隻是報複那位大表弟,雖然這件事已經排上日程了。
沈光林還要去自己的雲錦紡織廠去看一看。
這家企業改製之後生存情況怎麼樣,沈光林也一直都沒有過問過太多,這次回老家了,總是要關心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