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這手段,景致知道嗎?”
商觴翻文件的手就頓住了,抬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瞬間,沈星河真的從他眸子裏看出了殺機。
隻是那種感覺是一刹那,很快便略去。
迎上的便又是商觴那張溫和的笑臉,他甚至裝的有些不知所然,故似無辜地道。
“什麼手段?我可是守法公民,我能做什麼呢?不過你的二位親哥哥可不一定了,怕是有些焦急地知道你的下落呢。”
沈星河握住門手把的手就收了回來,他退回到沙發上坐下,再對上商觴的笑容時,他便知道自己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其實輸是必然的,現在隻是沒有走到絕路而已。
自從知道商觴要的是整個沈家後,他時不時就會動心,想象自己要是截了沈家之後的場景,但想象歸想象,他知道自己扛不起什麼大任。
現如今商觴的這一番話,隻是點醒他,讓他明白得更徹底一番而已。
想明白隻是一個瞬息,沈星河將身子放鬆下來,和平常一樣吊兒郎當地癱在了沙發上。
“哥最近的追人計劃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
“還好。”
至於隱秘的事,商觴才不會外說。
這樣的平靜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商觴閑聊了一些有的沒的,最後又拉扯回商觴和景致身上。
“喂,哥,你們還沒那啥的吧,我告訴你,這個可不能輕易就開始…”
‘啪’的一聲,文件被重重地摁在桌上,打斷了他繼續要說的話。
商觴就扯出了個笑,但遠沒有平時自然。
“我自會安排好,你不用多操心。”
沈星河就看著剛剛連麵對他的威脅宣戰都麵不改色的人,如今隻不過說了個和景致有關的情事話頭,那耳朵就變得紅滴滴的,也是實在有趣。
看來還是活著好,非要與他商觴宣戰幹嘛?尋死嗎?這樣生活也挺有滋有味的。
“哦,哥,你明白就好,我和清夢最大的矛盾就在於開始。”
商觴皺了眉,他不願意聽沈星河臆想他和景致的事,也沒有功夫聽旁人床上那等事,正準備打斷,就聽沈星河繼續說。
“談戀愛是可能包含那啥,但是一定要向後推,否則後患無窮,這個要是在談戀愛之前,那更是完了,那就是一個不美好的開端,女人會認為你不愛她不過饞她身子罷了,所以喜歡人,這就得推到後麵了。”
商觴就鬆了一口氣,此開端非彼開端。
“行了,你趕緊走吧。”
“哥,一定要記住,開始是非常重要的,不能貪戀景致的身體啊,你可一定要記住了。”
商觴暗自蹩了眉,更是趕他走。
但突然想起什麼,開口道。
“等等,既然要走,我和景致在一起這種的喜事,你遲早也是要送上禮的,不如我給你個機會,你把你現在名下的產業全轉到景致下麵,如何?”
沈星河怔了下,隨即笑了“應該的。”
不過產業而已,他這輩子本來就不是什麼當商人的料,用錢還他小命一條,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