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四
她被他堵在牆角，強勢地壓著。
小姑娘小聲地求饒著。
“商觴，會被阿姨他們發現的。”
商觴就也把聲音壓得極低，湊在她麵前，幾乎是嘴對嘴地和她說話。
“你放心，不會的。”
景致就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水亮亮的眼眸對著他眨了幾眨。
商觴身體就緊了幾分，喉結滾了一滾。
他的手就撫上了景致的秀發，眼睛隨著手的動作看過去，最後笑著看著她的眼睛。
“商觴特別喜歡你，景致，商觴特別特別喜歡你。”
他幾乎是貼著她的唇說的這句話。
景致心就軟了，手就顫顫巍巍地環上了他的腰。
這是一種不用言說的默許。
商觴自然懂。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又親了親他鍾情的眼睛，才向下盯著唇。
商觴先是笑了下，然後手抬著她的下巴，親了一下她的唇。
又看了她一眼，又親了一下。
接著，便沒了動作，隻是呼吸仍然沉重，打在她臉上依舊滾燙火熱。
景致愣了一下。
…就這樣嗎？
剛剛是不讓他親，那不是怕被人看到嗎？現在她心都軟了，準許他親了，他就這樣…嗯…了了結束？
她是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啊，人家電視劇那種可以過審的程度他都沒親出來。
該不會是…
商觴以為接吻就是這樣吧？
不會吧？
他都多大了？
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大齡母胎單身男青年。
於是，景致紅著臉，小聲囁囁地問他。
“商觴，你是不是不會接.吻？”
商觴就挑了下眉，理直氣壯地反問她。
“剛剛沒有接.吻嗎？”
他理直氣壯到景致開始反思自己。
緊接著，他就看到了小姑娘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問：
“接.吻原來是這樣的嗎？”
商觴就失笑，頭抵著景致的額頭，手在她的腦後揉了一把。
傻小姑娘。
他怎麼說？說他也不敢相信？說他好像也覺得自己是在夢中？
說他不敢好好親她，生怕夢碎了？
他什麼也沒說，揉她頭發的那隻手卻護在了她腦後，欺身上去。
…
小姑娘的手推了他好幾下，沒推開，反而被他用一隻手全給握住了。
她‘唔唔’了兩聲。
商觴就勾起唇，低聲教她。
“呼吸。”
“商觴我…”
後半句話依然沒說完。
商觴是個嚴格的老師，明明是教她呼吸，小姑娘不聽話，那隻好身體力行教她了。
…
一會兒後，商觴鬆開了她的兩隻手，隻是這會兒，景致也沒力氣掙紮了，手被鬆開後，反而緊巴巴地拽著商觴的襯衫。
她呼吸不勻，喘著粗氣，唇上一片水光。
臉很紅，感覺渾身熱氣都湧到一處去了，腿也發軟，不拽著商觴都怕站不穩。
“怎麼樣？你說，我會接.吻嗎？”
景致就看了他一眼，他嘴角抿著一抹笑，眉梢眼角都彎彎的，淺色的眸現如今含著碎碎的光，樣子特別好看，就是…說話時太壞了。
她不答。
商觴又怎麼會願意她不吭聲。
手向上摸著她的耳朵，撚了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