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十
“你要結婚了?”
“嗯,訂婚的時候隻小辦了一下,到結婚的話,一定會邀請你們都去的。”
對麵一時間有些鴉雀無聲的,還是剛剛那人嘟囔了句。
“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呢…誰知道…”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景致打斷。
“師兄,要結婚的畢竟是我,不如我們現在還是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吧。”
…
隻因為一隻手就引起的爭端,商觴這個‘禍水’自然不知道。
他倒是因為一個人而悲春哀秋了好久,甚至還在想要是下午聽顧清夢將話說完就好了,這樣也不至於不知道她在忙什麼。
但是仔細想了想,還是推翻了自己剛剛的想法,不說才是對的,不聽才是對的,說不要便不要,不立即開始那就是句空話。
商觴自己想了會兒,便把心態調整過來了。
…
到第二天。
商觴忙完工作,比昨日還早地回到了家裏。
正是半下午的時間,景致也湊巧了,沒去圖書館,也在家裏坐著。
倆人就麵對麵,各自處理自己要處理的事情。
直到景致第三次抬眼偷偷看他。
直接被商觴抓了個正著。
他就將文件放了下來,向景致伸出了手,景致就下意識地把手放上,被他一拽,就坐到了他的懷裏。
“怎麼了?看我是想給我說什麼事?”
景致就坐在他的懷裏,一隻小手不自覺地拽著他的衣領,另一隻的手指就沒意識地在他胸前打著圈。
“就…”
商觴耐心地等著她的話,摸了摸她的頭發。
“就我準備和我的師兄弟一起辦一個心理谘詢的合夥企業,想讓你給我看一看。”
“好啊,合同在哪兒呢?”
這話一問,景致就有些為難。
“我們還在商量呢,沒訂下來。”
商觴就看著埋在自己胸口前的小姑娘,慢慢地一下一下地順著她的頭發,這樣的動作讓他心裏安定下來。
原來這就是那件事。
那件不是靠著別的渠道而是被她親口告知的事情。
商觴彎了彎唇角,聲音溫和。
“合同要好好訂,這個很重要,知道都要訂什麼內容嗎?”
景致就求知若渴地看著他。
商觴壓住要翹起的唇角,慢慢道。
“書麵合夥協議是很重要的,一般糾紛都按照這個來判,所以要重視起來。”
“首先得有名稱和地點吧,合夥目的和經營範圍也不能缺,你們幾個人,什麼名字,住在哪裏,出資方式,數額,繳付期限都要說明白。”
“其次,如果辦不下去的話,退夥如何分配,解散如何分配,違約又如何,以此類推,辦的好的話,有人想入夥怎麼辦?都要寫清楚。”
“最最關鍵的,利潤分配和虧損分擔如何安排?”
這些問題一拋出,景致突然就發現他們之前商量的那些隻是個冰山一角而已。
這麼想著,她就掙紮著要從商觴的懷裏下來,但腰上那雙手死死地鎖著她,雖不疼,但確實不能來回動彈。
“商觴,我要下來,將這些你說的記下來。”
她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鬆開。
商觴沒按她說的做,反而親昵地蹭了蹭她的側臉,接著不緊不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