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苗見沈醉終於答應了,於是冷冷地道:“沈老弟,你要是早答應了,何必受這皮肉之苦?”
沈醉罵道:“你們好卑鄙!無恥!”
“哈哈哈!老夫很久以前就聞你沈醉之名,今日一見,卻使老夫大失所望,原來你這個軍中神話,被稱為血狼的狼部教官,卻是個不知道變通之人,今日還說我等卑鄙!”
薑苗大笑道。
沈醉卻冷冷地道:“沈某可不是個輕易變節之人!”
“沈老弟言之差矣!我們同為蒼南郊力,變節之事從何談起?古人雲: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難道沈老弟跟錢過不去?”
薑苗爽朗一笑。
“可閻氏家族,幹的可是禍國殃民之事,與我沈某的價值觀截然不同,因此極為反感,所有才從內心抵抗!”
沈醉心中一歎。
“嗯,沈老弟這話也說得於情於理,不過,既然沈老弟與閻家以後是同一戰線上的人,這樣的話,以後千萬別說了,不然當心你吃飯的家夥搬家!”
薑苗好像是善意提醒沈醉,當心禍從口出。
“哼!”沈醉沒有再做聲,他知道演戲也應適可而止。不然隻怕適得其反。
“好了,沈老弟也別不好意思的,時間久了,自然就習慣與適應了。”薑苗輕輕一笑。
接著他命令這兩個打手,把沈醉的傷口處理了一下。
然後對沈醉道:“沈老弟,走吧,閻大人想與你當麵談談。”
沈醉故作吃驚:“現在?”
“嗯!閻大人的時間很緊迫,走吧!”薑苗說道。
沈醉與薑苗一同來到金都總統套房,已是早晨六點整。
這個所謂的閻大人,早已起床了,似乎有意在等沈醉。
沈醉與薑苗一前一後走到閻大人麵前。
沈醉當然認得閻大人,這個蒼南國舉足輕重的人物,在電視裏經常看到。
而今沈醉卻與這個大人物相隔咫尺。
閻大人坐在寬大的“龍椅”上,爽朗一笑:“沈英雄,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呀!”
沈醉這回才認真上下打量起這個蒼南國權傾朝野的人物:年近七十,但精神飽滿,神彩奕奕!顯示出一派平易近人,和藹可親之狀。
“沈醉參見閻大人!”沈醉對閻大人一抱拳。
“免禮免禮!你們二位坐下吧,我們聊聊!”閻大人示意薑苗與沈醉坐下。
這總統套房,自然布置繁華,且有講究。
閻大人高坐在坐北朝南的高大龍椅之上。
而沈醉與薑苗則坐在下麵低矮的“臣子椅”上,坐南朝北,大有麵聖之狀。
“沈英雄,今晚多有冒犯,還請沈英雄原諒,不過,老夫亦是求賢若渴,先前見沈英雄不肯屈就,所以才采取了些過急手段。想必沈英雄能理解老夫的良苦用心。”
閻大人侃侃而談,把迫害沈醉,屈打成招,說得冠免堂皇。
沈醉一笑:“沒事,這一切都過去了。沈某一貫說話直爽,明人不說暗話。
你們也清楚我沈某的出身,草根一枚,當過十年兵,最後落了個開除處分。
沈某對部隊雖說情懷頗深,但卻也痛心疾首,現在沒半點留念。
前不久與指腹為婚的夏家小姐,南天首富複懷烈之女夏麗姣訂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