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兩人來到了二樓寬敞典雅的臥室中。
李如意看著他的臥室,眼前不禁浮現出,月光朦朧夜裏,窗簾飄動。
他和一具屍體並排躺在一張床上的畫麵。
她自嘲而無奈的笑了笑,上周星期六,她寫信給他,決絕的要和分離。
然而這周星期六,卻和他戴著同一副手銬,他去哪裏,她跟到哪裏。
她本來要和他睡兩個臥室的,但抗爭無效後,隻得跟著他來到了這間臥室。
“貝兒,要不要一起洗漱?”他問。
她不假思索的拒絕:“不了。”
又是半個小時後···
北棠軒從浴室裏出來了。
他穿著白色的浴袍,精致性感的鎖骨和一截光滑勻稱的腿露在外麵。
烏黑的頭發半幹,幾縷垂在額角。
俊美白皙的臉上有幾分水汽氤氳出來的紅暈。
這樣的他,簡直誘人到了極致。
別說李如意是一個曾經體驗過情愛的女人了,便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也要為他癡迷了。
“那個,我去洗澡了。”李如意聲音有些微啞,說完匆匆進了浴室。
她在浴室裏磨蹭了快一個小時後,才出來。
北棠軒躺在床上,慵懶而愜意的模樣。
看到裹得嚴嚴實實的李如意,他笑著開口:“貝兒,你冷嗎?”
“有點。”
他衝她招招手:“過來,我抱著你一起睡,就不冷了。”
“不用”
“可我有些冷。”
李如意不鹹不淡的道:“冷,那你倒是將被子蓋好啊。”
“上周我抱著你的原身睡了一夜,如今我體內寒氣還沒有完全散盡,被子是不管用的。隻有你溫暖的身體才能祛除我體內的寒氣。”
李如意有些愧疚和心疼。
不過她暗暗跟自己說:“不能心軟,如果你將他克死了,到時候抱著冰冷的屍體入睡的人就是你了。”
於是,她平心靜氣的說:“我體內的熱量畢竟是有限的。
你這種情況應該是中了屍寒之毒,應該找個中醫給你好好撥一下火罐,這樣體內的寒氣就可以祛除了。”
北棠軒又軟磨硬泡,甚至不惜裝可憐讓李如意陪他睡。不過李如意堅決不鬆口。
最後的最後,李如意睡在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北棠軒則睡在了沙發上。
月光下,李如意看著北棠軒的側影,本以為這是一個漫漫長夜,沒想到很久便進入了夢鄉。
········
翌日,明媚的陽光灑進華麗典雅的臥室。
鳥兒在庭院樹枝上嘰嘰喳喳。
床上的李如意和沙發上的北棠軒幾乎同時睜開了眼睛。
“貝兒,早上好。”北棠軒語氣溫柔而輕快。看起來好像特別的神清氣爽。
是啊,和朝思暮想的人兒一起醒來,世上還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事情嗎?
“早上好。”李如意揉著惺忪的眼睛回應了一句。旋即猛然睜大眼睛看向北棠軒。
她怎麼會在他的臥室?
呆愣了數秒後,她看著手上鑲嵌著鑽石的手鐲無奈的笑了。
····
早餐,是陳奕陽做的。
在北棠軒的授意下,早餐被端到了臥室。
吃罷早餐,李如意用懇切的目光看著北棠軒說:“棠棠,你是知道的,我很渴望家庭和溫暖。
在我爸媽去世的這三年來,我一直生活在痛苦絕望中。
如今我重生了,我好不容易才獲得了新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