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讚一點頭道:“還是你心眼活泛!廢話不多說,今晚我是來傳話的,準備幫我們打造兵器吧,多則上千,少則幾百,還有上邊的土匪搶了十多個美女,覺得你跟我們關係密切,自己發了財,自己得了好東西,不能獨自享用,要分一些給你,我看給你錢財,你馬上也就給你師傅送去了,自己享受不到什麼,還是給你美女吧,挑了一個最漂亮的給你,這是她的耳環。隻要你什麼時候想要她,隨時可以來,去了見到她,隻要還活著,你就可以抱走。”
說著將村長女兒的耳環放在桌子上。鐵子本無意要,但看到那副耳環便是一愣,急忙拿在手裏一陣端詳,越端詳臉色越凝重,突然他抬頭問道:“這個女子現在何處?”
“在我們那裏。深夜造訪,多有打擾,我還有事,先走了。”周義記得夏萬德吩咐他的話,說完之後,起身就要走。
“等等!”鐵子起身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大木箱子,箱子裏麵放著幾把兵器,在裏麵尋了,一會兒拿出一把刀。
周義立刻警覺,但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破綻,還是強忍著站著沒動。
鐵子將刀放在桌子上說道:“很久之前就聽你說想要一把好鋼刀,這是我花了一個月的功夫打造而成的,這把鋼刀送給你了。”
周義站在原地,並沒有轉身,隻是將腦袋微微一側眼角向後一瞟:“為什麼要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
“沒有為什麼,來而不往非禮也。你送給我一對金耳環,我就把這把刀作為回禮送你,雖然這耳環不是你的,但起碼是你拿來的。”鐵子將碗裏的水一飲而盡,擦了擦嘴,“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你是我認識的土匪當中,最不像土匪。”
周義回身,抓起桌子上的刀,對鐵子說道:“我就當你這句話是在誇我。”說完便走出房門,騎馬回到夏萬德藏身的地方。
周義下馬跑過來,夏萬德說道:“你去的時間不短呀,比我計算的時間稍微長了一會兒。”
周義將鐵子送他的鋼刀往前一遞,說道:“耽擱了一點功夫,沒想到這個鐵匠還送了我一把鋼刀。”
夏萬德拿起鋼刀,緩緩的將刀抽出,月光下剛到到身素白如雪,淡淡的月光照在上麵,反射的光芒竟然讓眼睛有種輕微刺痛感。
夏萬德將刀送入刀鞘,上下打量著外麵的刀鞘,點頭道:“是一把好刀,這鐵匠能打造出這麼一柄刀,就是放在皇室,也不輸宮廷鐵匠。這月國真是糟蹋人才!治理治理的一塌糊塗,人才又散落在民間得不到重任,我看這個月國算是到頭了。”
夏萬德將刀還給周義起身上馬打馬,走到鐵匠鋪門前,學著周義的樣子,用刀鞘在馬鞍上敲了五下,茅草屋裏剛才已經熄滅的燭火又點了起來。
門再次打開,鐵子的人頭再次探出,盯著夏萬德問道:“你是何人?”
夏萬德解下腰間掛著的一塊玉牌,扔到鐵子前麵,鐵子伸手接住,夏萬德問道:“認識這牌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