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怎麼如此愚蠢?!
齊安寒剛派出了秦陽秦傲以及四王府大部分侍衛出去找齊藍沫和弘燁了,自己則沒有跟著急著出去,而是坐在了高大人的對麵。
他不說話,就這麼靜坐著,倒是給了更大的無形的壓力,讓高大人呼吸都變得有些艱難!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麼,明明就知道這事與自己無關!可是,麵對這樣的齊安寒,他確實是心虛的。
因為,他無法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漆黑的瞳孔,隻有捉摸不透的光芒和殘忍的氣息。
高府外麵突然飛來了一隻鴿子,停在了院子裏麵。
早已經守在高府的齊嚴上前便將他捉了起來,拿下鴿子腳下綁的小紙條,讓人快馬加鞭的送回到了四王府、
齊安寒打開小紙條,臉上帶著微微的怒意,倒是格外的冷靜的盤問高大人:“高大人喜歡養信鴿,對嗎?”
“平日裏麵無聊的消遣罷了!”
他佯裝風輕雲淡般的笑了笑,心裏就更加琢磨不透這四王爺到底在想些什麼!隻怕自己每一個回答都會跳進他的陷阱,整個人也緊張得多了!
“高大人,你這是在怕什麼,還想不想替你女兒報仇?恩?!”
提到高婷,他倒是一腔的怒火,盯著齊安寒吼道:“四王爺,不要欺人太甚!”
齊安寒冷笑一聲:“本王還是皇上那會兒,怎麼就沒看出你如此的狼子野心呢!竟敢在背後算計本王和王妃!”
“我……”
高大人自知那件事是自己理虧,可是卻仍然理直氣壯的反駁道:“那王爺也不能對一個柔弱的女子那樣!她明明那麼喜歡你,為什麼那麼殘忍!”
“她該死!喜歡本王就能夠為所欲為?笑話……能主動爬上我的床的女人,竟還會在乎廉恥?!”
他的話,就如同是毒針一般,一字一句準準確確的全部刺到高大人的身上,心裏,侵入骨髓,四肢百骸!
高大人咬著唇,還未來得及說出任何的話,卻被齊安寒猛地掐住了脖子:“告訴本王,小郡主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本來就沒有的事情,他怎麼會承認!
高大人搖頭:“老臣光明磊落,做了就是做了,沒做就是沒做!小郡主的失蹤和我沒有半點關係!”
齊安寒將他猛地一推:“死到臨頭還嘴硬,這是什麼!這不是你信鴿帶回高府的消息嗎?!說,小郡主在哪裏!”
嗜血的眼神格外的恐怖,仿佛要將他吞噬一般。
他看著那張紙條,上麵有幾個字:人已經在手,大人放心。
不僅僅如此,而且這還是他府裏專門喂養信鴿的那個家丁的字跡!
頭腦中一片嗡嗡作響,最終搖了搖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如今這一趟,怕是趟到了一身的渾水,無論怎麼洗都洗不淨了吧!
齊安寒皺眉,冷哼:“既然還不承認,那我就讓你承認!來人,將高大人好好伺候著!把這個交給皇上!”
突然間,高大人覺得自己是徹底的輸了。看到路雪正從外走進來,猛地跪了下去:“王爺……微臣錯了,不該造謠王妃和小郡主的事情!”
“如今才後悔,晚了!”
齊安寒一腳將他踢到了一邊,自己拉著路雪大步的走了出去,命人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