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那我得努力了!”
院子外麵,陳大人急匆匆的跑來:“太子,有我們那邊的急信!”
南宮決打開信,掃了兩眼,果斷的低喃:“陳大人吩咐下去,我們馬上回國。”
“是。”
齊藍萱看著他,有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這麼急?”
“母後說父皇病重。”
說完看了一眼齊藍沫,最終選擇了沉默。
如果說現在告訴她,那些母後告訴自己的事情,讓她回去認主歸宗,或者說見見病重的父皇,這一時間怕是她也無法接受。
況且,現在這樣也很好的。
隻要他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妹妹,也算是不錯。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父皇吧!”
齊藍萱這一刻早已經不再想其他的問題,南宮昊哪怕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但是那幾年卻把她寵到了手心裏麵,他病重,她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好。我們馬上啟程。”
齊藍沫站在一邊,心中莫名的就有些揪痛了。
隻希望那個古魚國皇帝一切安好……
看著他們離開,齊藍沫站在門外,拉著齊藍萱的手:“姐姐,替我向他們問好。”
“當然。在家乖乖等父王他們回來,千萬不要亂跑了。知道嗎?”
齊藍萱叮囑了她幾句才上了南宮決的馬,大概是心急如焚,南宮決帶著她策馬狂奔,路上很快就隻剩下塵土飛揚,卻已不見人影。
邊疆,在安陵浩送齊藍沫離開的這十來天,齊弘燁早已經對蠻夷發動了最後的一次進攻。
這次不僅僅挫傷了蠻夷最後的誌氣,同時他們的首領也交了投降書,以後十年之內秋毫無犯,也不會擾民傷民。
這個結果確實是很好的。
沒有多逗留,齊弘燁得到了返京的聖旨之後即刻離開了邊疆。
回到京城先是去了皇宮,馬上就到了四王府。那個他離開了十年的地方!
記憶越拉越近,似乎昨日的一幕還在重放著,他看著念兒撿起了他的劍刺了父王一劍。也看到母妃那麼擔心,那麼絕望的樣子,更是想起了那時候高大人要求藍沫和父王驗血……
如今一晃就是十年過去了,這十年他都在外麵,無論是在邊疆,還是在打仗都從來沒有回來過。
這一刻站在花園裏麵,聞著花香恍如隔世。
念兒從外麵回來,剛好看到他,微微的一愣,驚喜的問道:“弘燁哥哥,是你嗎?”
他點頭:“念兒,你長大了。”
十年了,她也有二十出頭了,早已經不是那個小丫頭,已經落得亭亭玉立。
她上前,保住了他,過了好半響才舍得鬆開。
臉上的笑容將自己心中的開心全部渲染了出來……
“打扮得這麼漂亮,是去哪裏的?”
“我……”念兒回答的吞吞吐吐的,最後輕笑:“就是出去玩了一下,要知道弘燁哥哥會回來,我就不去。”
“就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藍沫呢?”
“她呀,因為萱兒跟古魚國太子走了,所以自己不習慣,晚上老是睡不著覺。這不,現在多半才起床呢!我帶你去見她。”
說完走在了前麵。
房間裏麵,齊藍沫剛好起床,還來不及梳妝打扮,雙手托著昏沉沉的腦袋有些無精打采的坐在桌子旁。
這些日子她總是做夢,夢中自己好累,不然就是噩夢,總之整個晚上都睡不安穩。
以前嘛,還可以跟著齊藍萱擠擠,跟著她一起她就睡得很自然。如今,沒了她,這日子真是不好過。
“沫兒,你看誰來了?”
迎著光線,她抬頭剛好看到念兒和她身後的齊弘燁。心中大糗,紅著臉不滿的說道:“你怎麼把他帶來了,我還才起床呢!”
念兒笑著回答她:“他是你哥哥,難不成你還會害羞?”
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經過在邊疆他故意騙她是安陵浩一事,至今都還有些耿耿於懷。好吧,他是哥哥,也就不能介意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好吧,弘燁哥哥歡迎你回來。”
她說的像是極其的勉強,讓他皺了皺眉。
如果可以,他倒是願意她興高采烈的歡迎他。隻不過,怕是她歡迎的是另外一個人吧!
還不等他說話,齊藍沫就站起來往他後麵看了看:“安陵浩沒和你一起回京。”
他這麼急著回來見她,所得到的就是這麼一句話,一瞬間眼神變得陰暗,轉身:“沒有。”
說完大步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念兒愣了一會兒才跟上去,不知道這是哪裏和哪裏的事,怎麼什麼話都沒說,人就走了。
齊藍沫趴著想了一會兒,知道大概是自己把他給得罪了,梳洗完之後就馬上去找他,結果卻聽管家說他被皇上叫去皇宮,晚上為他設了一個什麼慶功宴。
隻要有活動,哪怕是父王母妃不在,到時候皇叔就會讓人叫她去的,晚上解釋也不遲。想到這點,也算是釋懷了。
萬一他心情不好,把自己偷偷去邊疆的事情告訴了父王,自己可就慘了。她現在哪裏能夠得罪他……隻能讓大英雄肅王不生氣,其他的都是小事。
其實她隻是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對於齊弘燁的回來,心裏還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