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鍥子
“怎麼辦?怎麼辦?”岸煙小美女焦急的在辦公室裏來回走動,靜怡姐端著咖啡走過來問道:“岸煙,發生什麼事了?”一副火燒屁股的樣子。
岸煙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柳眉打結:“昨晚我夢見我牙齒掉光了,今天我一早就上網查了周公解夢。裏麵說這代表著凶兆耶,靜怡姐,救救我吧”雙手將靜怡的腰摟住,靜怡忙將手裏的咖啡放下。
差一點咖啡就撒在岸煙身上,等會夢沒有事,反倒被咖啡給燙了。這丫頭總是那麼迷信,看見岸煙那張清秀可人的臉蛋都快變成苦瓜了,這是何必呢?自己嚇自己
“噔噔噔噔”隨著高跟鞋有節奏的響起,辦公室門口出現一穿白色職業套裝長相妖媚的女孩。身材高挑,胸前波濤洶湧,標準的s身材啊。
岸煙忙撲上去,好軟:“安然,救命啊,我有血光之災”
安然眨著美麗的大眼,不解的望向靜怡。“這丫頭昨晚做了個夢,說是有凶兆”靜怡很是無奈的說著。
這個家夥還在她懷裏蹭,當我是你媽還吃奶不成,忙將她推開:“拜托大姐,你肯定是有胸罩啦”
岸煙聽到這句話如晴天霹靂,幾乎要哭出來了;“原來在我臉上都能知道我有凶兆,天啊,看來這次我是在劫難逃了。為什麼紅顏總是如此薄命,想我岸煙才雙十年華,風華無限無奈天妒紅顏。。。。”
安然嫌惡的往後退了一步;“少在那陶醉,你身上肯定帶有胸罩啦”岸煙才反應過來,很是氣憤的指著安然鼻子罵道:“安然虧你還是我的好朋友,眼見我將要大難臨頭,你卻還有心思開玩笑。”
在旁一直俯首工作的劉欣欣,抬頭推了推黑色厚重的高度數眼鏡:“既是血光之災,那見點血應該就沒事了吧?”說完又埋首工作
對哦,岸煙恍然大悟她什麼時候反應變這麼慢了?眼睛便落在辦公桌上的筆筒裏,那有一把犀利的辦公用刀。
拿起工具刀,雙眼放光,我的性命就靠你了。“誰來幫我割一下?”頓時辦公室裏三個女人安靜了下來,開玩笑誰沒事玩刀,萬一沒個輕重出事了怎麼辦?
走到劉欣欣旁邊:“欣欣,你幫我一下嘛,隻有輕輕的割在食指上就行了”向來不愛說話的劉欣欣保持著沉默,與我無關。我隻是稍微建議了一下,這個丫頭居然當真了。
“靜怡姐”岸煙來到她的身邊,楚楚可憐的望著她。靜怡看著她手裏不停晃動的刀,忙擺手:“不行,我暈血”
最後,岸煙用幽怨的眼神盯著最後一個人:“安然,就你心狠,你來吧”
“什麼叫我心狠啊,說得人家像個心狠手辣的毒婦一樣”安然一聽就不樂意,這說得是什麼話。
“不不不,你最膽大,最勇敢了!安然你就幫幫我,難道你就忍心見我香消玉損?”岸煙動情的說著,好像自己真的要死一樣。
真是越來越佩服這個小妮子了,隻是一個夢就這樣大驚小怪,要死要活的。“那個你自己動手不就行了”
岸煙嘟著櫻桃小嘴,煞是可愛:“我不敢啦,下不了手”要本人拿刀割自己一下,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滴。
無語,若是不答應她的要求,可能今天大家都別想安靜上班了。安然抄起袖子,額,沒有袖子,接過工具刀狠狠的說:“我下手可沒輕沒重的,待會可別怨我心狠”
岸煙如搗蒜般點頭,怯怯的將左手的食指伸出。那種感覺就是明知道自己會被宰,還是得硬著頭皮上。我們女主一副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悲壯表情,閉上眼說:“動手吧!我不會叫的”
聞言安然差點丟刀離去,什麼不會叫的?好像我在調戲良家婦女一樣,輕輕的在她手上一劃,話說這刀還是挺鋒利的。
一條血痕赫然出現在食指上,岸煙看著流血的手指笑著說:“哈哈,這下好啦危機解除!”高興得手上的疼痛都給忘了,靜怡用創可貼將她的手包好:“小姐,現在可以安心工作了吧?”於是這場有一個夢引起的血案,到此結束。
五點半一到,岸煙挽著安然笑嘻嘻的說:“今晚我們出去玩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