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5章 緣分是用來說明
第一卷 第195章 緣分是用來說明
他放倒了她,她放肆的剝開他束縛,從未有過的放縱。
她喝醉了,喝醉了,喝醉了……
他也歎息著,他果然喝醉了,喝醉了,喝醉了……
車子有些不穩,他的動作分外小心,可到底克製不住的擁著她,彼此攻城略地,好不收斂。
最後,在他失控進入的一瞬間,她咬著牙吃疼了一聲,他眼神自己都未察覺的柔得似水,抵著她的額頭,安撫著她,但那感覺來得太過,他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放縱起來,她揪著他堅韌的臂膀,指甲劃傷了些許皮肉,他也微微悶咳了聲,隻想著,她還真是不甘示弱,卻覺得心下翻湧的是從未有過的心安和投入,像是驀然間決了堤,任那洶湧的潮水澎湃著肆意亂竄,在他還沒來得及防備的心房留下難以察覺看似無謂的滴水痕跡。
今夜,到底還是成了脫了軌的夜晚。
於是,小尉至就是在這一晚男女失控中開始茁壯成長了。
緣分是用來說明,千絲萬縷,不過渺渺一眼。
離開冉家第一個辦法,是找工作。
冉蘇跑了好幾家的公司都沒人錄用,她雖是留洋回來的,但國內很少有公司有開設香水製作這工種,其實人人都知道這是新興產業,但像這種舶來品的國內發展到底沒多少企業家能有膽子做的。
路上思忖著緩步前行,她的腰板甚至有些發酸,一晃而過的露骨畫麵讓她一怔,咬著唇搖了搖頭告訴自己要清醒,她真是覺得想做夢,這麼多年她沒有失控過,隻有那一晚,還帶著酸疼的身體告訴她,是現實不是夢。
她沒讓他送到冉家門口,到了路口她就下了車了,其實明顯,她看得出他的欲言又止,可她太清楚,人和人之間的熱情是有期限的,南柯一夢過了就好了,延長了隻會是噩夢。
那一晚的旖旎夢幻,車內的糾纏癡狂,絕對隻是兩個成熟男女的放縱和狂歡。
兩個人的狂歡,是寂寞,終將褪去夢幻的紗布,歸到平淡的生活中來。
她終究是這般的女子,保守的時候無比保守,一旦放縱了,清醒得也很快,她不後悔那天,但也不想再有糾葛。
正如冉蘇察覺的那樣,尉行雲是想問她名字的,但也不是因為動了感情,而是覺得過了一晚的歡愛,還不知道佳人是誰,是有些說不過去,可她明顯的撇開關係,劃清界限,明明身子不適還走得飛快,他便橫了心,踩了油門揚長而去。
他們背對而行,冉蘇回到冉家的時候已是半夜,漆黑一片,連個給她點燈的人都沒有,隻有那一張紙放在了她的書桌上,寥寥數語的道歉:“蘇蘇,對不起。”
淡淡不置可否的笑了聲,撕成了碎片塞進了抽屜裏,不再看一眼。
其實,做錯事,對不起是一種禮貌,她不接受不是她的風度不好,而是因為道歉或不道歉早已失了意義。
傷口已經結了疤,剝落了長了新肉,不疼了也不想喊疼,但曾經刺的那刀是真實存在的,再多的道歉都不能讓時間重新來過,就像那個男人有再多的妻妾,溫柔鄉枕邊風又如何,它能填補男人所有的空虛寂寞,它滿足男人生來就存在的欲,可那些回憶裏曾經爛漫花開的美好,早就在殘年殘月中漸漸消亡,不管他是否後悔,是否滿足於今天的生活,但到底那些日子都不會再回來,不管道歉或是不道歉,不管內疚或是不內疚,其實結果都是一樣的。她也不是生來就學會淡然看待事情的,而是當你看盡了那些複雜的風景,你便會發現,心的韌性會隨著你眼前的景象越來越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