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番外19 終躲不過的宿命
第一卷 番外19 終躲不過的宿命
從醫院出來,薛晴北簡直就快要崩潰,懷孕,她懷孕了。這不是一個好消息,而且,她居然懷著孩子兩個月了,怎麼上次摔了一跤就沒有把他給摔掉呢?
意外流產還好,可是長大在醫學家中的她實在沒辦法下手把孩子給打掉,怎麼辦?孩子是左均延的,可是,她狠不下心打掉孩子,可是也不需要左均延負責!
茫然的上了車,到了小縣城薛柏言所在的小診所裏,小診所沒有關門,但是沒有人在裏邊,大概又去出診了。
想起艾書冉的墓碑在附近,薛晴北想去走走,走進一看,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墓碑前,是那天的左逸元,旁邊還有棚,薛晴北笑了笑,怎麼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癡情的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從包裏拿出煙給點上,薛晴北蹲在艾書冉的墓碑前,那天發瘋的想要拆了這個人的墳墓,結果卻拆錯了,認真一看,還真是個漂亮的女孩子,看著舒服大氣,但是自古紅顏禍水果然沒錯!
手中的煙被奪走,薛晴北抬頭一看,是左逸元正憤怒的看著自己。
薛晴北不解:“你憑什麼搶了我的煙?”
“滾!”左逸元冷漠的說著:“要抽煙離開這裏抽!心爾生前不喜歡人抽煙,我不希望她死後還要聞到煙味。”
薛晴北不屑一笑,看著艾書冉的墳墓:“艾書冉,原來你就叫這麼一個名字。”
之間薛晴北話音剛落就被左逸元揪著起來,左逸元一巴掌打在薛晴北的臉上,惱怒的說著:“你不配這樣對心爾說話!誰允許你過來這裏?給我滾!”
薛晴北突然記起,這陣子沒少給人賞耳光子,男的女的都有,而且還都是自己的錯,毫不在乎的離開了艾書冉的墳墓,回到了小診所。
裏邊坐著一個人,薛晴北疲憊的喊了聲:“爸爸。”
薛柏言抬頭一看,是薛晴北,臉上明顯被打了,細問著:“臉上怎麼了?怎麼哭了?睡得不夠麼?一臉疲倦。”
薛晴北一下子躺在薛柏言診所的病床上,看著天花板回答著:“我剛剛去那個艾書冉的墳墓了,但是在那裏抽煙了,然後又對著她用了輕蔑的語氣,被守在那個人打了一巴掌,真TMD疼。”
薛柏言平靜的起來倒了熱水沾濕毛巾敷在薛晴北的臉上,平淡的說著:“他的愛不亞於我,不要去惹惱他,他也很可憐。”
薛柏言的手捂著毛巾在薛晴北的臉上,薛晴北的手覆上薛柏言的手,一種久違的熟悉感讓薛晴北突然泛眼酸,原來,受了傷委屈了無助了,第一個會想到親人是真的。
“怎麼哭了,眼睛腫著。”薛柏言溫和的問著。
薛晴北已經忘記了有多久沒有聽到薛柏言這麼溫和的語氣,充滿了父愛的關心,眼淚瞬間流出,哭著說:“爸爸,我懷孕了。”
明顯看到薛柏言愣了愣,遲疑了一會才問著:“孩子父親是麼?你不想他負責對麼?”
薛晴北止不住的眼淚,委屈的看著薛柏言:“我不要他負責任,是我自己不避孕,我活該。爸爸,我要怎麼辦?爺爺是醫學教授,奶奶是醫生,你又有那麼好的醫術,媽媽是護士,生在這麼一個醫學世家的我真的沒辦法打掉孩子,我要怎麼辦好?”
“那就隻有生下來。”薛柏言的語氣很是平靜:“隻要你乖乖的找份工作,爸爸這個診所開著,要養活一個孩子是不成問題的,爸爸不責怪你,過去我對你的關愛太少,欠你太多。現在你發生了這些事情還能想到爸爸,我也很欣慰。”
薛晴北握著薛柏言的手嚎啕大哭,邊哭邊哽咽著說:“爸爸…還好…我還有你。”
薛柏言為薛晴北看了身體,薛晴北的身體嚴重缺乏營養以及休息更是低血糖,薛柏言為薛晴北調理著身體,疏導薛晴北心中的壓抑,配了些藥讓薛晴北安胎。一個星期後,薛晴北的臉色明顯好轉,人精神了許多,原來,她也遺傳了薛柏言家中的貴氣。
薛晴北是徹底的跟外界斷了聯係,是她自己把手機裏邊的一切聯係方式給刪除,把手機卡給剪掉,每天跟著薛柏言到鄉村中出診,按時睡覺,村中的空氣極其的好,讓薛晴北一大早有好心情。
季纓提著行李袋出現在小縣城,她以為季雨說的時間可以衝淡自己的感情是真的,可是她卻越發的想念薛柏言,恨不得立馬就到薛柏言的身邊,於是收拾了簡單的行李來到小縣城。
可是,薛叔叔住在哪裏呢?
想了想,還是去小姨的墳墓那等著薛叔叔好了,薛叔叔那麼愛小姨,一定會去看小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