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北早就習慣了左均延這樣曖昧的話語,數著一些藥剩下多少,然後邊登記說著:“如果你不吃了午飯走,我就要跟你一起去趟市裏買藥回來,如果你有空留下吃午飯,我就把你的飯也給煮下,然後再順便坐你的車去市裏買藥。”
左均延不滿的說著:“原來你隻是想坐我的順風車而已,並不是舍不得我離開呀。”
薛晴北笑著搖頭,打擊著左均延:“你以為你有那麼大的魅力啊,可以讓我舍不得你離開,別臭美了。”
有左均延在旁邊幫著統計藥的數量以及那些快沒了,薛晴北很快就統計完,讓左均延在診所等著她,她去買菜做飯,結果左均延也跟著去了菜市場,幫薛晴北提著菜。
其實,這樣的感覺是很好的,薛晴北十分的享受,就像是一家人,左均延是疼愛自己的丈夫,陪著自己去買菜。
“小北,老公回來啦。”一位十分熟絡的賣菜大姐見薛晴北身邊跟著一個男的,而且薛晴北的女兒跟他很像,於是大膽的說著。
薛晴北尷尬的看著左均延,又看了看賣菜的大姐,笑了笑,才覺得不應該讓左均延跟著過來的,薛妤很像左均延,人家會這樣問也是情有可原。
左均延看著薛晴北,但是沒有說話,居然附和著:“是的,謝謝你們對我太太的關照,我以後不走了。”
薛晴北錯愕的看著左均延,真怕左均延跟大姐說下去又說出些什麼話來,拉著左均延就想走,結果左均延紋絲不動而且還拉住了薛晴北不讓她走,跟賣菜大姐聊著:“我的孩子很像我麼?真是不好意思,她快生的時候我有事離開了到現在才回來。”
薛晴北無奈的撓著頭,然後對著賣菜大姐說著:“沒事,大姐你知道我不怪他的,不打擾你做生意了。”
“哪會。”賣菜大姐根本不知其中狀況,還很熱心的對著左均延說著:“你太太真是一個好太太,雖然都對外說你出國工作了,但是你到孩子一歲了都沒露麵,外邊的人都說小北是在騙人,根本就是未婚先孕男方不負責任,她一句話也不說就忍著。”
薛晴北隻感覺到自己被左均延抓著的手異常的緊,抬頭看著左均延,果然是一個好演技的人,牽著薛晴北的手那麼用力已經知道他在生氣,卻笑意滿麵的對著賣菜大姐說著:“是難為理我的太太,可惜我回來都沒見到我的女兒,她真的很像我嗎?”
賣菜的大姐是個熱心腸的人,根本不知道左均延笑容滿麵的表麵下還有即將爆發的怒氣,對著左均延說著:“像,像極了你,簡直就是一個模樣刻出來的。不過你兩也真是無緣分,孩子剛剛被她外婆帶去美國,你就回來了,怎麼不提前點回來,還能看看孩子。”
薛晴北真是有苦說不出,拉著左均延走,左均延也是問出了個大概,衝著賣菜大姐說著:“也倒是錯過了,不過過幾天我就去美國看孩子,大姐,謝謝你對我太太跟我孩子的照顧啊。”
左均延一手提著環保袋,一手牽著薛晴北的手,牽得十分的用力,卻還是帶著笑臉貼近薛晴北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著:“你行啊,都做了媽媽了,怪不得脾氣變了那麼多。孩子說像我,是不是我的孩子。”
薛晴北當做沒有聽到,帶著左均延繞了一整個菜市場還不肯罷休,還想繞,被左均延拉出了菜市場,他認路的記憶力十分強,居然拉著薛晴北回到了診所,把門關上臉色一沉,對著薛晴北說著:“孩子是不是我的?!”
薛晴北頭一扭:“誰說是你的,別那麼臭美了。”說完打算打開診所的門。
左均延一拉,把開了的門重新關上,順便把薛晴北攔在中間,兩手抵著門,看著薛晴北嚴肅的說著:“孩子一歲,兩年前,你的身邊男人隻有我,不是我的還有誰的?”
薛晴北毫不在意的看著左均延,語氣輕佻:“你不是不知道兩年年前的我多麼濫情,怎麼?我晚上跟你睡,早上你離開以後我跟其他人睡不行嗎?你就那麼想要孩子?那就找一個女的給你生啊,別把不是你的孩子給說成是你的孩子。”
“連賣菜的大姐一見我就說你老公回來了,孩子的父親,還說孩子像我,你跟別人的孩子為什麼不像別人?為什麼會像我?你解釋啊。”左均延忍著怒氣看著薛晴北。
薛晴北白了一眼左均延,語氣像是在懇求左均延不要那麼天真:“拜托,賣菜大姐見我身邊有男的出現就自然會認為是我的老公啊,既然認為你是我的老公自然也會說些誇獎的話,這是都是很市儈的事情來的。”
“那好。”左均延換了個語氣:“你說,孩子是誰?既然你那個時候跟幾個男的糾纏不清,那說明孩子也有可能是我的。我要知道父親是誰,還有跟孩子做親子鑒定,孩子在美國哪裏?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