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薑戍铖隻能是無奈得搖頭,隨後對剩下的薑家小輩們說道:
“大家都各自散了吧,今天停課,回去後記得溫習今天上午所講的內容。”
說罷薑戍铖並也走出書堂,急匆匆的朝薑武家走去...
薑武家的會客廳內,薑武正獨自一人在喝茶,隻先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一道熟悉的聲音並響起:
“不好了!不好了!薑武呀....”
薑武隻聽聲音便知道是薑戍铖來了,趕忙起身上前迎接,薑戍铖火急火燎的樣子,薑武還真怕他一個不穩會栽跟頭。
“哎呀,戍铖老師,你這是怎麼了?火急火燎的,慢點,慢點。”
一邊說著薑武攙扶著薑戍铖到會客廳內的上座坐下,順手還遞了一杯茶出去。
“來來,戍铖老師,這是一個朋友剛給我送的,上好的南陽毛尖,你嚐嚐。”
可是隻見薑戍铖接過茶杯,來不及喝反而是放到一旁道:
“你還有心情喝什麼茶呀,大..大事不好了...卿雯那丫頭她...”
見到他這幅樣子,薑武則是無奈一笑道:
“老師呀,你先喝口茶緩緩,是不是卿雯那丫頭又溜課了呀?”
這真不是薑武不關心薑卿雯,而是他這個女兒是整個家族中最小的一個孩子,從小就備受寵愛。
長大一點後性子越來越頑皮,知女莫如父,他現在也實在是管不了。
這也是為什麼其他孩子都是獨自上課,唯獨薑卿雯偏偏配了一個書童,為的就是要看住她。
而像今天這樣,薑戍铖急匆匆跑來找自己的情景,在薑武這裏也不是第一次了。
要知道薑家大院的書堂離薑武家還是有好幾裏的地的距離。
而自從薑卿雯十歲進入薑家書堂起,這薑戍铖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這樣急匆匆跑來報信了,每次幾乎都是同一個原因:“薑卿雯又逃課了!”。
久而久之,薑武這個當爹的對自己女兒這逃課開溜也已然麻木。
每次看薑戍铖為薑卿雯逃課都特意親自來報信,薑武心裏隻覺得苦了這位曾今也是自己老師的百歲老人。
薑戍铖為薑卿雯這個頑皮的丫頭,還這般盡心盡責,這讓薑武心裏很是感動的同時也感到滿滿無奈和愧疚。
不知道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懂事讓家裏人少為她操心呀。
聽到薑武這樣說,薑戍铖這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順了順氣後說道:
“是的呀,又溜課了。我已經讓書童叫人去找了,耀陽家的小子也跟著一塊。”
“老師呀,這既然已經去找了,就不要著急嘛。你也不是不知道卿雯那丫頭,就是貪玩,等她玩累了自己也知道回來!”
頓了一頓,薑武接著道:
“倒是您啊,自從我輩起你就盡心盡責地為我薑家授課,現在到了卿雯她們這一代小輩,你還要為了這丫頭操勞,老是這樣折騰,學生我實在是慚愧啊!”
說著薑武就端起一杯茶,嚴肅的對著薑戍铖一飲而盡道:
“辛苦你了,卿雯這丫頭讓您費心,學生這以茶代酒了!”
見到薑武如此舉動,薑戍铖連連擺手道:
“薑武,跟我你就不必這樣了,當年你太爺要是沒有將我帶回薑家,我這命怕早就沒了,既然我是薑家的人,做好分內事就是應該的。卿雯這孩子平時是貪玩,但是並不笨,倘若用心引導將來是能成器的。”
頓了一頓,薑戍铖也麵色嚴肅的說道:
“今天我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為我今天一早心中就有種不好的預感,老是七上八下的。你也知道卿雯那性子,上次不就因為跟歹人起衝突,差點吃虧嗎?我這是怕....”
見薑戍铖這樣說,薑武也免去了客套,開始對此事嚴肅起來:
“行,那我也不跟您客氣了,戍铖叔,我知道,你從小看著卿雯長大,對她也很是愛護,可這丫頭....你也知道,真躲起來也不好找呀。以往也多是她自己玩夠了就回來了。這次....咳....隻希望她早點玩夠了趕緊回來吧。”
說著薑武突然麵色一凝,一股默然的霸氣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至於危險嘛~哼!在薑家這方圓百裏的一畝三分地,誰敢對我薑家人出手?就算沒有嫡係人在身旁,若卿雯真遇到什麼意外,薑家鎮的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以往那些衝突爭執不也都有驚無險嗎。您老就不要太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