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警察局的電話,高彬家裏炸開了鍋。
高彬的老子高元良氣的指著高彬大罵:“整天就知吃喝玩樂,現在就把你送監獄去,我也省了心了!”
高彬他媽媽連忙扯住高元良道:“現在抓緊想辦法吧,說這些都沒用了,等去了警察局,就不好想辦法了。”
高元良沉思片刻,說道:“隻有把曹震彪曹大律師叫過來商量一下對策才行。”
“那趕快打電話吧。”高彬媽媽忙說。
溫博安頭天晚上給衛新曼作完了筆錄,向隊長彙報後,認為高彬逃跑的可能性較小,因而就電話通知他過來,全麵了解一下情況再作定奪,畢竟現在隻有衛新曼的一麵之詞,而且還是未遂,衛新曼的胳膊上雖然有一塊淤青,但不足以證明就發生了搶奸行為,所以,如果高彬能主動過來說明情況,未必會認定為犯罪,但如果高彬不敢過來,那就很值得懷疑了。
溫博安雖然不太同意隊長的意見,但還是遵從他的指令,打電話給高彬,就說有個小事情需要他到警察局來一下。
高彬原來根本沒當回事,接到警察局的電話,他才有些慌張,便想到昨晚上發生的事,這才把事情告訴家裏。
高元良給曹震彪打電話後,沒多會,曹震彪就到了,聽完事情的敘述。曹震彪皺了皺眉頭說:“不打緊,令公子與那個女人是談戀愛的關係,兩人有一些親密的動作很正常,她不同意發生關係,令公子也就沒再強求,構不上搶奸,警察局通知去,就去吧。”
高元良忙問道:“曹律師,萬一他去了之後,警察局不讓他回來了呢?”
曹震彪道:“警察局辦案要講證據,現在隻有那個女人的一麵之詞,隻要令公子不承認有這事,警察局哪有法律依據,把令公子關押起來呢?”
高彬媽媽道:“我們不是怕萬一嗎?曹律師,能不能讓高彬不去,麻煩您去警察局走一趟,說明一下情況?”
曹震彪看了她一眼說:“我可以陪同令公子去,我一定會讓令公子安然無恙的回來。”
聞聽此言,高元良道:“那辛苦曹律師您了,回頭我就把律師費打給您。”
曹震彪笑道:“不需著急,我跟高總也是老相識了,不必太客氣。”
高元良道:“隻要能讓高彬平安無事,花多少律師費都沒問題,曹律師,看在我們是老相識的份上,多費費心吧。”
曹震彪笑道:“一定,一定。”
曹震彪帶著高彬去了警察局。
高彬一路上還很緊張,曹震彪就告訴他,無須緊張,到了裏麵,隻要記住,無論警察怎麼問他,他都要堅持說與衛新曼是談戀愛,他當時隻是想親一下衛新曼,並沒有搶奸的意思,是因為衛新曼問他索要錢財,他才生氣把她扔下開車而去。
高彬聽了,這才安心了一些,到了派出所後,曹震彪在外麵等著,他走了進去。
溫博安對他進行審訊。
高彬就按照曹震彪所教他的話作了供述。
溫博安見他否認自己有搶奸的行為,而且百搬狡辯,便質問:“你說你們是戀愛關係,那我問你,你們交往多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