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的眉頭皺的越發緊湊,思忖片刻,突然取出一把黃豆,甩了出去。
黃豆迎風而漲,化作數名豆兵,蘇牧則是盤膝而坐,分心多用,同時操控著朝著不同的方向走了出去。
既然一個方向走不通,那就幾個方向一起來。
隻是沒過多久,本該漸行漸遠的豆兵們居然同時回到了蘇牧麵前!
明明走的都是不同的方向,也沒有任何中了幻術的痕跡,最後卻還是回到了這裏。
這個地方,的確有些邪門。
蘇牧收回豆兵,思忖片刻,突然架起遁光衝天而起,鑽入那厚重的煞氣層中。
既然地麵道路走不通,那就走走看空路。
蘇牧遁光很快,不多時便穿透了雲層,隻是當他看到眼前的場景之後,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了。
明明他是往天上飛的,最後卻回到了地麵。
空路,也走不通。
蘇牧眼中閃過一絲不忿,再次施展遁術,不過不是往上,而是往下。
既然上天無路,那麼他就走地下。
不過很快,蘇牧便從地底冒出頭來,眼中說不出的。
鑽入地底,他便一路之下,卻和之前上天一樣,最終還是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
他現在的處境,真可謂“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蘇牧設想過很多自己死亡的原因,但是卻從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困死在一座縣城裏麵。
若是自己的事跡被寫成,怕是要被原星的讀者老爺們笑話死吧~
蘇牧自嘲一笑,毫無形象的席地而坐,看著麵前這座怎麼都擺脫不了的縣衙,思緒不由的飄飛起來。
外麵果然很危險,隨便一座小縣城異變都這麼麻煩,以自己如今的修為都擺脫不了,實在是毫無道理可言。
果然還是古戰場好啊,除了遍地的寶物,以及是不是來送“經驗”的邪祟們,偶爾還能打打不祥報點裝備,隻要不遇上詭異,古戰場根本就是他的後花園。
“嗯?”
想著想著,蘇牧突然雙眼一亮,猛地站起身來。
這種絲毫沒有道理可言的情況,自己似乎也遇上過,雖然不是狀況不同,但是本質貌似是一樣的。
詭異!
古戰場之所以讓修士如此忌憚,除了無處不在的煞氣和邪祟,以及能力詭異的不祥之外,就是那詭異了。
詭異不同於邪祟和不祥,沒有固定的形態,可以是一樣東西,也可以是一塊地方,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毫無道理可言。
沒有幻術,沒有陣法,空間也沒有被壓縮的痕跡,那麼可能性就隻剩下一種了。
這裏形成了詭異!
詭異的形成很困難,想要摧毀也不容易。
若是不能找到詭異的源頭,可能致死才能擺脫。
想通了自己的處境,蘇牧頓時來了精神,再一次開始了搜索,不過這次他沒有再亂跑,而是重新回到了縣衙當中。
所謂在哪跌倒就在哪站起來,既然無論怎麼走都走不出去,那他幹脆就不走了。
況且,他應該找到這詭異的源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