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紫火麵具男來的突然,老僧不由愣了一愣,紫金葫蘆就被紫火麵具男搶了過去。
“這位施主,此物乃是我佛門寶物,還請施主還給老衲。”
“抱歉了禿驢,大爺我我今天沒心情和你扯皮,這些話就留著忽悠你的徒子徒孫去吧。”
紫火麵具男晃了晃手中葫蘆,刷的一下朝遠處飛去。
“賊人,爾敢!”
葫蘆被奪,又被人這般嘲諷,老僧心情十分糟糕,悍然出手攻向紫火麵具男。
紫火麵具男感受到來自背後的襲擊,卻也不躲閃,身子微微一晃,一道玄黃之氣從頭頂小塔傾瀉而下,將男子保護了起來。
“仙器?你到底是誰?”
看到紫火麵具男如此手段,老僧臉色一沉,手上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金色佛光重重砸在玄黃之氣上,紫火麵具男身子不由一晃,嘴裏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跌落在地麵上中,但是卻沒有絲毫遲疑,左騰右閃,迅速消失在了圍觀的人群當中。
“休走!”
看到煮熟的鴨子突然飛了,老僧滿臉殺氣,正要追趕,卻發現周圍圍滿了過來圍觀的百姓,當即恢複了悲天憫人的得道高僧嘴臉,不再追擊。
此地凡人太多,淨塵無法放開手腳,那人雖然修為不高,卻明顯早有準備,又有仙器護體,恐怕還有後手,此時追擊實屬不智。
況且,他的同夥可還是在殿內呢……
殿外的動靜蘇牧自然注意到了,隻是蘇牧卻絲毫沒有追趕的意思,眼神反而有些古怪。
冥殿修士,仙器傳承者,郡守之子,現在又是這古怪麵具。
白師兄,你還真是讓人看不透啊。
蘇牧感應了下依舊還在顫動的虛宿令牌,便將目光投向了正在調息的白火麵具男。
先前白色麵具男出現時,這虛宿令牌就有所反應,隻是對方走的太快,再遇上時也沒心思理睬,而剛才白澤出現時,這令牌又有了反應,實在很難不讓蘇牧在意。
這兩人的麵具無論是做工還是造型都很相似,明顯是出自一家之手,唯一的區別便是麵具上的圖案。
之前還蘇牧還未察覺,現在注意一看,這白火麵具男麵具上的花紋居然和他從魔僧真定身上獲得虛宿令牌一樣,不過卻是朱雀七宿之一井宿-井木軒。
至於白澤那,蘇牧雖然隻是瞥了一眼,沒有完全看清,但是看模樣,應該是和白火男一樣同屬朱雀七宿的翼宿-翼火蛇。
虛宿,井宿,翼宿,還有相同材質的麵具和令牌,若說是巧合蘇牧是絕對不信的。
蘇牧也不擔心對方發現自己,被收入回收空間的東西,是無法被感應到的。
“這位施主,可願跟隨老衲去淨土宗作客?施主放心,隻要貴屬歸還了我宗寶物,老衲自當既往不咎。”
就在蘇牧思忖個中關隘的時候,淨塵返回了殿中,周身氣息牢牢的鎖定了白火麵具男,字裏行間赫然已經把那紫金葫蘆當成了自家之物。
蘇牧和李太白皆是滿臉不屑,但是卻都沒有插嘴的意思,而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戲。
紫金葫蘆已經被奪,兩人無事可幹,自然不介意看一場好戲。
“抱歉,我也和佛門無緣,就不叨擾大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