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者不詳,作案動機不詳。
顯然不是單獨作案,而是有組織有計劃的集體作案,至今沒找到確切的證據。
多處安全區出動小隊調查,結果未知。
......
原來已經有安全區小隊送人頭了,難怪那群人這麼囂張!
陰天暗日之下,公然進行襲擊。
不過,這不能怪安全區。
裏世界苛刻環境下,人類不但要與怪物與環境作鬥爭,還要抵禦強盜等武裝集團,哪裏都是戰力不足。
安全區多為自治區域,設有自治警衛隊,維持區內秩序已是極限。
一旦遇見區外事件,比如區外的失蹤事件,很難擠出人手對外派遣調查。
也就七大世界級企業,那種體量的勢力,碰上事件才有餘力出動大部隊徹查。
如果要原住民選擇定居地,第一候補是七大企業,第二候補是安全區,日暮鎮屬於最差候補,實在沒地方去了,才被迫淪落來這。
還有一點重要情報,那就是位置信息。
“哈布斯堡州,H市,11區,日暮鎮麼...”
羅怡一周目沒來過的地方,上薄板百度查詢...
好家夥,位處東歐,波蘭境內。
翼騎兵表示很讚!
“這裏好多奇怪的東西呀。”
陳馨悅的注意力全在角落,擺滿奇怪的小物件。
“我看看。”
羅怡抓起一個麵具與木雕,形狀類似落後部落的紀念品,應該與某種宗教有關,木雕底座與麵具內側,都刻著三個不起眼的小字:
“拜物教...”
一周目沒有聽說過的教名,估計是這一帶的地方宗教。
沒錯,裏世界也有宗教文化。
身處殘酷的環境,總有人會把美好與希望寄托在不存在之物上,比如神。
結果而言,衍生出宗教組織,換取心靈上的安穩與慰藉,獲得麵向明天的勇氣。
右手盡頭是櫃子與老舊的電視機,大屁股的年代物,機頂還有台錄像機,可以插入錄像帶看的那種。
屋內沒有其他值得調查的地方,看完錄像帶就可以離開。
打開錄像機的電源,電視屏幕播放一段雪花畫麵,進入正片——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名年輕男子,微笑隱藏不住,雙手有些不知錯,想必內心十分激動:
“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好吧,我知道很激動,現在,鄭重宣布!”
“我的功績得到認可,拯救那些可憎的外來者,給予他們洗滌罪惡的機會,日暮鎮終於接納我了。”
男子給自己鼓掌,笑容更加燦爛:
“你不知道這一天,我等待了多久。”
“由無關緊要的外地移民,變成參與重要計劃的核心成員,我感到無上的光榮!”
男子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眼眶留出開心的眼淚:
“太好了,媽媽,我終於成為被需要的人,外地移民想被認可需要不少努力,但我做到了。”
咚咚,這時傳來敲門聲,男子偏頭看了一眼,最後對鏡頭說:
“嗯,鎮裏的人來接我了。”
男子伸手關掉錄像,畫麵扭曲過後,隻剩電流的吱吱聲。
“...”
羅怡問起旁邊一同看片的陳馨悅:“馨悅,你怎麼看?”
“食物放著幾天沒有收拾,報紙也沒有更新,行李也沒有搬運,那人多半涼了。”
陳馨悅卻無法感到同情,從視頻推斷——
男子是外地移民,通過襲擊外來者,得到小鎮一夥的認可,參與某個計劃,被人帶走後失蹤了。
他提到過‘拯救’與‘洗滌罪惡’,跟莫名襲擊與失蹤的屍體,或許有什麼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