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的血漬濺在血紅的披風上,披風底下,還有點點未幹涸的泥土。
白天看得比夜晚更清晰,方棠棠這才發現,雕像的雙腳是蜿蜒的藤蔓與樹枝,而兩尊雕像底下是連在一起的,被柔軟的藤蔓裹住。
方棠棠湊近一點,看到藤蔓上也有幾點血漬和泥水,她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皺了皺眉,轉到另外一邊,愕然張大了眼睛。
有一截藤蔓已經完全被血浸染,鮮血還沒有幹涸,似乎是剛剛染上的。
她注意到藤蔓尖上掛著一塊藍色的布,小心取下來,發現是衣服的一截,從顏色看,似乎就是工人們穿的工服。
工頭一看這塊布,眼睛就紅,罵一聲,搶過布,翻到後麵,布條上映著幾個小字,是錢孫的名字。憤怒地看著雕像,顫抖著說:“這是老錢的衣服,就是這個鬼東西,剛才殺的錢!就是它殺的這些人!”
方棠棠:“冷靜,先不要被憤怒衝昏,這樣容易被它控製。”
工頭一拍腦袋,“冷靜?這誰能冷靜下來,這個鬼東西、這個鬼東西憑什麼殺人?那些人跟我這麼久,們沒有犯罪,都老實實的,們也有家人,有婆有孩子,是家裏的頂梁柱,們出事,一個家庭就毀!這個鬼東西憑什麼!”
方棠棠皺眉,臉上露出不忍,她強迫自己心硬下來,看著男人說:“所以我們更要保持冷靜,不能再像他們一樣白白犧牲……如果很生氣,請離開這裏,這裏對你而言太危險了。”
工頭憤憤看們一眼,扭身衝進雨裏。
方棠棠歎了口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工頭看上去快被憤怒衝昏頭腦,很容易就會被邪神控製,發生不可挽回的情。
雕像沒有像夜晚一樣消失,而是好好地在他們眼前,似乎沒有威脅。
但從剛才錢孫的死可以看出,就算是白天,這東西也依舊是在活動著,可以隨意殺死島上任何一個人。
現在這座島嶼,已經為了一個被隔起來的獵場。們以及那群工人,都是被邪神看中的獵物,沒有辦法逃脫。
她圍著兩個相連的雕像看一圈,沒有在其中找到昨晚看的裂縫,以及那麵所謂的鏡子。
難道隻有夜晚才會出現?還是說隻有當邪神現出本相的時候會出現?
陸漣拿出一個竹筒,打開竹筒,裏麵是赤紅色的粉末。小心地在地上灑粉末,圍著雕像均勻地轉一圈,邊解釋:“可以困住。”頓了幾秒,補充,“也許隻能困住幾分鍾。”
方棠棠沒有在商城看到過這個道具,也許是陸漣在其他世界獲得的。
她困惱地皺起眉,本來作為“夜深花睡”,她的背包也應該有很多具,但是她沒有夜深花睡的記憶,根本不知道擺在倉庫的那些奇奇怪怪道具有什麼作用。喵喵尒説
有的看上去隻是裝飾品,連直播間都沒有給出作用的說明。
就在陸漣剛剛畫好一個紅色的圈,工頭突然又衝進來了,手裏還多一把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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