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穀飛鴻,當初看你們母子可憐,好心答應你母親讓你寄住這裏。
本想等你成年再正式入贅,你倒好,害得我兩個女兒不歡而散,還弄得她們同時離家出走。
而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竟敢在外邊跟別的女人勾搭一起,看不我抽死你這個狗東西!”駱映秋氣得來回責罵,一邊揚起袖子,一邊用皮鞭抽打地麵熱熱身。
就在駱映秋揚鞭就要揮來之時,穀飛鴻大聲一喝:“等等,你們無憑無據就這麼誣陷我,士可辱不可殺,呸呸,說錯了,士可殺不可辱,如果真要冤枉我,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服!”
“哎呀,出去一趟脾氣還見漲了是吧,嫦姐,你來說說怎麼回事,讓他死得明明白白,不然還真以為他做到齷齪事沒人知道!”駱映秋命令說道。
嫦姐是一個老姑婆,常年在李家做傭人,可能是習慣了這種生活,李家曾勸她趕緊找個人嫁了,可她一根筋,偏偏不嫁,就要待在李家,這一待,足足有十多年了!
嫦姐身穿著白色布衣配搭著灰色褲子,諾諾來到駱映秋旁邊,說道:“小姑爺!”
“別叫他小姑爺,他不配!”駱映秋喝到。
“是!”嫦姐點了點頭,對著穀飛鴻說道:“小穀,你還是認了吧,今早上我去北城買菜,看到你和一個帶著麵紗的小姐走得很近,而你又一夜未歸,所以四處打聽你的消息,他們都說你和那個戴麵紗的小姐在山上涼亭呆了一夜,你想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個涼亭,你說還不得發生什麼嗎!”
“就這!”穀飛鴻輕笑一聲。
“這還不夠嗎!”嫦姐不解問道。
“你還有何話可說!”駱映秋質問說道。
“有,大大的有!確實,嫦姐前麵說的都對,但最後一句話,嫦姐,難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個涼亭就要發生什麼嗎,一定就不能有純潔的友誼了嗎?”穀飛鴻極力辯解說道,雖然此刻說出來的話他自己都不相信,但眼下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隻能硬著頭皮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純潔的友誼,你這是騙三歲小孩吧!”揚行嘲諷笑道。
“就是!找理由也不會找好一點的!”二姐與大姐相須數落道。
“你們給我閉嘴,看到我被冤枉你們就很興奮是吧。”穀飛鴻突然的一句話,讓數落的四人頓時鴉雀無聲,他收回心神,語重心長的對著嫦姐說道:“嫦姐,我問你,你多年不肯嫁,願意一直待在李家憑借的是什麼?”
“這還用說,當然是希望伺候好你們啊!”嫦姐應道。
“幾年前,以嫦姐的身姿找個好點人家一點也不難,你們認同這句話嗎?”穀飛鴻的一句話,眾人瞬間打量著嫦姐,而嫦姐心花怒放暗暗竊喜,似笑非笑的她伸出雙手不停把玩著頭發。
見沒人反對,他補充說道:“那嫦姐一直願意呆在李家,不為那低廉的工錢,也不為名利,隻是單純的想對李家上上下下好,這樣算不算純潔的友誼!”
“雖然你說得很牽強,但確實富含十足的哲理,不錯不錯!”李溫韋露出讚許之色,但被駱映秋蹬了一眼後,隨即老實巴交的轉過身看著天花板。
“那你為何會去北城的白峰山”駱映秋半信半疑問道。
“都說上吊尋短見了,不信你們可以看看我的脖子!”穀飛鴻後仰露出還有紅紅勒印的脖子,說道:“你們也可以去庫房看看,數一數是不是少了一條粗繩,後來沒死成才跑去白峰山,打算找一個高一點地方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