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的時候，杳杳就已經知道林存的身份了。
哇塞！
大學教授誒！
她就知道，能教授看星星這麼浪漫事情的人，長相也一定不俗，果然，是大帥哥，還是好人。
見林存已經準備打電話，杳杳趕緊跳了出來，興奮的擺手，像見了小魚幹的葡萄，“不用不用，林教授，先等一下好麼？”
林教授：“……”
他這才注意到路知杳。
或者說，是注意到她頭上的那個衝天揪。
今天她就紮了一個揪，卻讓他立刻就想到了那晚那個女智障。
臉上的笑意，凝固了幾分，倒不是氣，隻是有幾分不自然。
米瀲瞅出了端倪，盡量用不那麼八卦的語氣，“林教授和杳杳認識？”
“不……”
“認識認識！林教授是好人！”
林存的話，都堵在了嗓子眼裏。
路知杳把米瀲拉倒一旁，語調壓得很低，“小夏子，你一定要幫我！”
這興奮的語氣，再加眼裏閃爍的神采……
雖然不知道杳杳怎麼認識林存的，但米瀲秒懂，給她比了個“OK”的手勢。
可她有點擔憂，“林教授對你的態度，和別人都不一樣。”
“……”杳杳好興奮，“是嗎？怎麼不一樣？”
米瀲回想了一下，然後很肯定的說，“他從來不用看智障的眼光……看人的。”
杳杳：“……”
紮心了！
米瀲安慰她，“沒事，至少表明你在林教授那裏，異於常人。”
這時，杳杳的小棚子搭好了，執行編輯過來喊她，迎上去對麵那些視線，全是看好戲的。
飛賽雪直接走了過來，抱著臂，麵上帶著歉意的笑，仿佛很過意不去，“對不起啊杳杳，委屈你了。”
她瞥了一眼米瀲，想起了那日請客花去的那上萬塊，咬著後牙槽，“反正，你朋友也很有錢，你什麼時候都可以自行辦簽售會的，我們這次之後，就不知道要等多久。”
杳杳想上去啐她兩口！
一副白蓮花的像，裝什麼活菩薩！
“本來我是想讓你跟我擠一擠來的，可是……我的粉絲實在是太多了，半塊地方有些不夠，你的讀者大多數是學生，都在上學，來的也不會太多，所以……”
她一錘定音，“網站就隻能照顧我了。”
飛賽雪的粉絲，確實是多，就這一小會兒的時候，便三三兩兩地往她的簽售處去。
杳杳握著拳，下意識瞥了一眼人群。
然而飛賽雪卻忽然靠近，“其實，分兩處場地，對你也很不利啊，比如說……”
她輕笑一聲，“讓大家看見你被我對比的太強烈，你不是也下不來台麼。”
“飛賽雪！”杳杳怒了。
飛賽雪回以一笑。
米瀲麵色不溫不火，語氣很平淡，“你還真是小人的夠可以了。”
轉過頭，飛賽雪臉色沉了下來。
“你說什麼？”
米瀲直視她，“我是說，你讓我覺得惡心。”
幾個責編見她們聚在這裏，臉色都不善，有些擔憂的走過來。
飛賽雪臉上的笑意轉冷，“憑你賣了一次IP，就敢跟我這麼說話？新人，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尊重前輩？”
米瀲拉住杳杳的手腕，“我隻知道，人要是總往天上看，腳下就會摔得很慘。”